“谢公子不用急!”
杜之翰微微一笑,挥手向着负责斟酒的少女吩咐道。
“去取上五坛银玉,送到谢公子家里去!”
“五坛?!银玉!”
在场之人均大惊失色,毕竟他们刚刚可是亲自品尝过的,这银玉的价值他们再清楚不过。
“这银玉一坛价值至少百万起步啊!”
“对啊而且是有价无市!一出手就是五坛!真是大气啊!”
“貌似是冲着姓任的小子送的,他何德何能啊!”
众人的议论声让姜恒脸色越发冰寒,但他打又打不过,得意的鉴酒技术也被按在地上摩擦,加上昨天还被人刺杀,梁恒心中越发不忿。
“这姓任的凭什么?!”
越想越气的梁恒眼神一转,看到了地上两个空空的酒坛,突然有了主意。
“任知非!”
梁恒一声厉喝快步来到任知非身前,眼神中充满了挑衅的意思。
“今天的银玉酒正好是你所熟知的,算你运气好!”
这话一出谢云侯率先不乐意了。
“切,承认别人的优秀很难吗?”
被这么一怼,梁恒后面的话如陈年老痰一般卡在了喉咙里。
“你你你……”
“你什么你?回去喝你的酒去!”
“我要和你比酒!”
“刚才不已经算是比过了吗?”
任知非疑惑抬头,正好与梁恒那战意盎然的眼神对上。
“刚才是品酒,我要和你比喝酒!”
说完梁恒又补充了一句。
“不死不归的那种!”
任知非心里觉得好笑,刚要拒绝却被谢云侯抢先答应了下来。
“比!但干比多没意思,总要有些彩头吧!”
“你要什么彩头?”
谢云侯瞥了眼梁恒桌子上的兰博基尼的车钥匙没有说话,但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没问题!如果我输了车你开走!但如果我赢了,这五坛银玉酒可就归我了!”
“你那车也就两百多万,想换我五坛酒?!”
“我再加三百万!”
“三百万?少了!”
“五百万!”
眼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不休,任知非对于梁恒身后的段家更加好奇。
“谢家可是常庆市的土皇帝!这个梁恒敢这么叫板看来段家真的不简单啊!”
而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两人最终达成赌约,一辆兰博基尼加五百万对赌五坛银玉。
见两人针锋相对,杜之翰不但没有阻止,反而也来了兴致。
“哈哈,既然两位有此兴致,老夫就当一回裁判!上酒!”
随着杜之翰一声令下,一辆木质推车自门外而入,车上整整齐齐码放了三层酒坛。
“这里是二十坛五十二度的纯粮酒,虽然比不上这银玉,但也有十年的窖藏时间!两位可以敞开了喝!不够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