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
栀桑榆穿到这个世界已六年之久,在这些年里同钟离怀瑾的接触上好,也算是将男主的好感度刷到上层,让他往东绝不往西,真就是任由搓圆捏扁,端茶倒水,洗衣做饭,任劳任怨。当然皆非栀桑榆强求而是他自愿。
栀桑榆自己的修为也在原有的基础上更上一层楼。
云雾缭绕,山水如画。
栀桑榆从钰清殿上空落下。便见钟离怀瑾正打扫着落叶,他一抬头见到栀桑榆便丢了扫把朝着栀桑榆扑来,要往栀桑榆怀里钻。
栀桑榆一根手指便摁住了小男主的额头让其无法靠近。
“都多大了,还毛毛躁躁的。”
小孩的身高蹿的极快,现已经到他的肩膀,脸蛋也逐渐长开显现出令人艳羡的样貌。
钟离怀瑾站好恭恭敬敬的向师尊道歉:“弟子鲁莽,可师尊每次消失便是几月不见人影,弟子对您可谓万分想念。 ”
栀桑榆在这几年里伤势已经好全,除了那令人头疼的毒外,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因此栀桑榆在各师兄师姐们栓人的眼神下便自行下山凭借着小说的先知去抢男主的机缘了。但他人机缘哪是那么容易抢的,要不是在近几年里将玄机卷仆算之术学了个入门,就要同那些机缘失之交臂,说不上要命,但机缘定是落不到他的头上,毕竟时间不同机缘也不一定存在。
就此他养成了一个不好的习惯,什么事都想问问玄机卷,当然那玄机卷只要是能算的都算的极为精准,但皆说的模棱两可,每每都要连蒙带猜去解其意。直到有一次让他吃了个大亏,才记教训的改掉了什么事都算算的烂习惯。
栀桑榆看着这个满嘴甜言蜜语的男主都要忘记这货是悬在自己头顶的利剑,保不齐哪天掉下来就要了他的小命,他也就不冷不淡的回了句:“贫嘴。”随后添加了句:“你修行如何?”
钟离怀瑾便将修行之事说出,还顺带讲了近日发生的事。
两人边聊边走,但大多是钟离怀瑾在说,而栀桑榆便认真听着时不时的应答。
栀桑榆领头朝着浴池而去。
钟离怀瑾便要像以往一样帮栀桑榆宽衣解带。
栀桑榆:“不必,为师自己来。”
钟离怀瑾一愣,眼神露出几分失落,他明显感觉到师尊今日回来一直都离他很远,根本不让碰,明明以往不是这样的。
钟离怀瑾隐去神情道:“那师尊您褪去衣服弟子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