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昏暗的主卧,温晚捏着睡裙裙摆站在大床边,局促不安地望着靠着大床正在处理工作的男人。
“有事?”贺澜琛的视线始终停留在电脑屏幕上,连眼皮都不曾抬起。
见结婚三年的老公态度漠然,语调冷硬,温晚心跳如鼓地开了口,“母亲说,如果我再不怀孕,她要断了我妹妹的医药费。”
三年前她去贺家当家教,贺夫人不知怎么就相中了她当儿媳妇,不顾贺澜琛的反对,硬让他们凑在一起结了婚。
她一直有个私心,对贺澜琛她始终隐藏着爱慕之情,结婚后她把这份爱他的心隐藏得更加小心,隐晦。要不是贺夫人的强势逼迫,她根本没机会迈进贺家大门,所以在这段婚姻里,她既幸福又痛苦。
幸福能与心爱的男人朝夕相处,痛苦是每次在床上他会对她用尽各种折磨她的手段。
“当年你死皮赖脸想留在贺家,今天被催生是你咎由自取。”贺澜琛抬手摘掉鼻梁上的眼镜,把电脑放在一旁。
温晚听见他磁性低沉的嗓音说出口的话每一个不堪入耳,对她更是字字诛心。
“对不起,我争取这次怀孕,以后不再麻烦你了。”她垂眸,洁白的贝齿轻咬着唇瓣。
贺澜琛单手掀开被子,穿上拖鞋走到温晚面前,修长的手指带着凉意,勾勒起她耳鬓边的碎发,“去阳台吧!”
他唇角噙着凉薄的冷笑,眸底冰冷至极,温晚吓到脸色发白,饶是她只有他一个男人,也知道去太阳那种地方有多让人大跌眼镜。
“贺少,能不能换……”她还没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手腕却被大掌狠狠钳制。
贺澜琛穿着丝质睡衣,颀长的身躯与温晚贴近,两人的呼吸相互交融,空气中暧昧在发酵。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事关你妹妹的医药费,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他微掀的薄唇迸出一句不容人置喙的冷语。
温晚一想到贺夫人的催生以及妹妹的医药费,只能跟着贺澜琛走去阳台。
贺澜琛把她推至栏杆前,他贴在她身后,当她的后背传来灼烫的温度,男人充满阳刚的气息将她团团裹胁……
睡裙被他扯开,随意丢弃在阳台上,她像了无自尊与生趣的傀儡娃娃,任由他不停摆弄。
“温晚,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贺澜琛低下头,牙齿啃噬着她圆润的耳珠。
她分不清楚是耳朵在痛,还是心在痛。
等到一切结束,温晚捡起地上勉强能遮挡住身体的睡裙,满身狼狈地离开主卧。
回到隔壁客房,她没敢冲洗身体,怕失去怀孕的机会,站在盥洗盆前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哭过的脸满是泪痕,耳珠被贺澜琛咬破,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处理完耳朵上的伤口,顺便擦了身子换了新的睡衣,温晚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卧室,躺下后闭上眼睛全是贺澜琛对她做各种令人脸红羞耻的情事画面。
别的夫妻也和他们的相处模式一样吗?这个话题,她在网上问过网友……得到的答案大相径庭。
脑袋里装着乱糟糟的愁绪,温存过后的疲惫身体让温晚很快进入了梦乡。
主卧那边的男人洗完澡换上了西装,戴上名表和眼镜径自下楼。
司机等在庭院,载着他前去机场。
一个月后,医院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