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什么都没说,很快就把一切都打听清楚,找到最合适动手的地方。
我们埋伏在目的地,等了一个多小时,看到卫玉成拎着公文包,急匆匆的走过来。
我不放心让别人做,选择亲自动手,一个健步冲过去,对着卫玉成的脑袋就是一棍。
我使用的是空心钢管,一下就把卫玉成打懵了,麻利的套上麻袋,扔进面包车。
一路跑到专用坟场,大林子已经挖好坑,把卫玉成扔进去,飞快的将坑填满。
我不是第一次活埋人,这次却特别紧张,手心全都是汗,两条腿都颤抖了。
我又叮嘱了一番,大家表示绝对守口如瓶,才让他们各自回去。
卫玉成从世界上消失,雷子一顿好找,最终连根毛都没找到,也就成了悬案。
我确定没任何事,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胆子也变得更大了。
通过这件小事,雷震融入方畅杰的圈子,我也捞到机会,和他们喝杯酒。
这件小事只是开端,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做了很多的小事,以此来体现我的价值。
刚从床上爬起来,二斗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商量事。
我来到东四盟同乡会的总部,看到铁马和飞桥也在,心中更加疑惑。
“二斗哥,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非要叫我过来。
再说有两位大哥在,什么事解决不了,不会是找我打麻将吧。”
我瘫在沙发上,嬉皮笑脸的发问。
“就你的牌品,打麻将肯定不带叫你的,输个三两千都能急眼,谁还和你玩啊。”
厚米斜着眼,不满意的哼了一声。
他的手指接上了,但是有后遗症,一到刮风下雨就又麻又痒。
虽说我们已经一笑泯恩仇,但是之间的间隙,是消除不了的,有机会他就怼我。
“艹,我是输不起的人,是牌太他玛的烂了,不带那么欺负人的,到底嘛事?”
我笑着骂了一句。
“这次让你们过来,是有件事找你们商量,大学里的东北学生和草原族的学生打起来了。
本来这事和我们没关系,但是草原族道上的人参与进来,打残了好几个学生。
有学生知道咱们东四盟同乡会,于是就找过来了,想让我们出头,你们觉得怎么样?”
二斗表情极为严肃,说明这件事很重要。
“马勒戈壁的,学生打架是正常事,那群王八蛋跟着掺和啥。
既然他们能动手,我们当然也能动手,都是两个肩膀一个头,就不信他们有多厉害。”
我毫不犹豫的回应,早就想和草原族的人干一仗了。
“咱们这里是草原省,人家草原族的主场,而且他们特别能打,贸然动手不合适。
我觉得可以去找阿日斯冷,把道理讲清楚,就像大宇说的,他们不地道啊。”
飞桥希望能通过谈判解决,但是头肯定是要出的。
这次替大学生出头,是东四盟通将会漂白的开始,只要能得到更多人的认可,就可以改变同乡会的性质。
一个人可以有很多身,一个组织自然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