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人格魅力的体现,而不是智谋出色。
而武玄,作为圣心教行走,无论是智谋,武力都是圣心教中的顶尖,倘若圣心教教主温良退位或者身死,那么他就是第二任教主。
“敢问武大哥所言何意?”
对于武玄,陈胜是很尊重的,刚起步的浚河劳工,全靠圣心教扶持起来,最早他们在挖河时,动辄被打骂,每日都有人累死,苦的很。
他们想反抗却有心无力官军身强体壮,有甲胄武器,他们手里除了挖河的工具外,连把刀都没有,整日里被压榨的瘦弱身躯也没有力气。
是圣心教带着武器高手带领他们反抗,教他们习武,让他们吃饱饭,反抗官军,要不然他们都得埋骨在浚河两岸。
圣心教,包括王瑾,对他们浚河起义军有大恩。
“你眼里只看到了扬州,只看到了浚河,而没看清天下大势。”
“镇南王势大,整个大晋东南,还有西州,都被镇南王握在手里,京中亦有廷尉郅都,新任卫尉宗衍,光禄勋王辙,等人为其摇旗助威,大晋海域,更是王氏称霸!”
“如此煊赫声势,怎么能令人不怕?怎么能不成大事?”
“别看扬州世家此时猖狂,等到镇南王腾出手来,要收拾他的时候,他们拿什么抵挡?”
“到时候我们还怕没有报仇的机会吗?”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蛰伏起来,恢复元气,等待镇南王的召唤,到时候建功立业就在那时!”
“镇南王从不吝啬赏赐,到时候你我兄弟二人未必不能搏个锦绣前程!”
听着武玄的分析,陈胜躁动的心渐渐沉静了下来,摆正了心态。
镇南王志在天下,到时候必然有收拾那扬州世家的时候,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忍了!
与陈胜二人不同,豫州的张岳是气的双手都在发抖。
看着来传信的锦衣卫,张岳眼中杀气腾腾。
“这帮子宵小之辈,敢来招惹老夫!欺辱我法家!不给他们个教训,老夫可不甘心灰溜溜的逃走!”
断法家生源,已经单单不是招惹王瑾,也不是打他张岳的脸,更是砸了他法家的门面!
他张岳是一点不能忍,好歹是做过三公之一的大佬,哪能一点儿脾气没有?
更何况,他并不是一时脑热,作为出身豫州的张岳,在豫州本就有不小的势力,更何况他门生遍布天下,真要碰一碰,纵然豫州世家势大,但是也不是没还手的实力!
来传信的锦衣卫,看到张岳生气,想到王瑾的嘱咐。
“先生,这里还有一封王爷的密信!”
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封盖着火漆的密信递给了张岳。
对于张岳,当了他这么多年弟子,王瑾多少是了解他的脾性的,老头儿看着身子骨瘦弱,但是脾性可是暴烈的很,不一定会咽下这口气,所以特意嘱咐送信的锦衣卫,又多写了一封信。
若是张岳同意了还好,不同意的话他也有招儿。
接过密信的张岳拆开后,看过一遍后,眉头紧皱,片刻后,大手一挥!
“等老夫收拾东西,召集弟子,我们走!”
“南下!”
至此,豫州,扬州世家这一波的手段便被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