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说实话，傻柱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假如”，所以他无法说个“哈数”。

“既然，你不说，那我可就说了！”

“那三大爷你说……”

当然啦，傻柱也不在乎。

毕竟，他相信自己的能力。

所以，这种假如在他看来，没有丝毫的意义。

“若是你半年之后还不上来。那我们的契约就再延长。每延长一个月，你就得再给我五块钱利息。”

“你的意思是说，半年后，我要是还不上钱的话，每推一个月，就多收五块的利息？”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所以，傻柱，你觉得如何？你要是不反对的话，我就写上了？”

“这个……”

说实话，傻柱是有点想反对的。

毕竟，这一个月的利息就是五块钱，那要是半年的话，这不就是五六三十了吗？这特么真的要重啊！

不过，转眼一想。一来是自己需要钱，二来是自己肯定只会还钱的。

所以，他便没有反对。

“你写吧！反正我一定会把钱还上的。”

“好的！那我就写了。”

听此，三大爷的嘴角就不由自主往上翘。嘿嘿，说实话，他能不高兴吗？毕竟，这可是转眼间，就白赚20+，50+……

“嗯！你赶紧写。”

“好了！你签字吧！”

不久之后，三大爷就写完了契约。

并且，他不知从哪里就找出了一盒印泥。看起来，似乎很正规的样子。

“好的！”

说着，傻柱就在纸上签了字，摁了手印。

“你先坐着，我给你取钱。”

说着，三大爷便将桌上签好的契约收了起来，折好揣在了怀里。然后，就去里屋给傻柱取钱了。

许久之后。

三大爷就拿着一沓子毛票出来了。

“傻柱，你来数数。看够着没？”

“三大爷，你就没有大票子吗？”

看着一沓子厚厚的毛票，傻柱就是一傻。毕竟，像他这种人，就不是个好学生，数数都能数错，更何况是钱呢？

“没有！”

玛德，就这钱，还是他一毛两毛给算计出来的。至于大票子，他也想要，但是谁给啊！

“算了！不数了。我相信三大爷。”

“不行。你必须数。要不然，你从我这出去之后，钱不够了，你是不是有的赖我？所以，这钱的事情，还是当面点清楚的为好。”

“这……好吧！”

无奈之下。

傻柱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傻柱，你笨不？你这钱是不是赔给那人的？”

傻柱一张一张的数。

看的三大爷那是心急呀！

说实话，他从来没见过有人数钱是这样的。

“是啊！怎么了？”

“这钱你既然是赔给人家的，让她来数不就可以了嘛！要不然，你现在数了之后。把钱交给对方之时，她还得数一遍。这不是白费手续嘛！”

“是啊！三大爷你说的对。”

听到三大爷的话，傻柱那是后知后觉的一拍大腿。

然后，他就转身向着，坐在炉子前，烤着火的舒欣说道——

“同志，这钱是赔给你的。所以就有你来数吧！毕竟，我是个大老粗，这输钱的本事不是那么好！”

“好吧！”

对于这个请求，舒欣没有丝毫犹豫。毕竟，这数钱可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情。说实话，她真的想不通，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数钱呢？

于是，她便走向了桌前。

果然，这喜欢钱的人，就是数的快的。不一会儿，舒欣就点清了钱数。

“好了！这些钱刚好三百五十块。”

“听到了没？傻柱！这下子，我们就清了哦！”

“嗯！我知道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走吧！你看你这段时间，耽搁的我连脸都可没洗的。”

“……”

“……”

三大爷此话一出，舒欣二人顿时无语。说实话，这种感觉，像极了“卸磨杀驴”的感觉。

“好吧！那三大爷你忙！我们先走了！”

人家都赶客了，傻柱二人自然也不可能再带下去。于是，二人便起身离开了。

“玛德，这终于走了！”

“就这债主，就坐那一会儿，好几块碳就没了，要是再让其待下去，自己可不就是要吃大亏吗？”

“所以本着算计的角度，他们办完事情，早点离开，就是好的！”

“……”

看着二人离开，三大爷嘟囔着。

……

……

“房东同志。我先借钱。要是能凑齐的话，我就不打借条了。要是凑不齐的话，我能借多少就是多少，剩下的，我给你些借条。你看行不行？”

出了三大爷家门的傻柱，虽然对于三大爷刚才的无礼行为很是不满，但是总体而言，他还是满意的。毕竟，他可是借到了钱的。这真的只缓解了他的压力。也让他，有了底气对于舒欣如此说道。

“行的！我不管你怎么搞，反正我拿到我拿的钱就好。”

傻柱的话，舒欣原则上同意。

毕竟，在她这里，拿到属于自己的钱就好。至于其他的，他才不会在乎呢。就像刚才的三大爷哪里。她明明听出来了这个三大爷是要坑傻柱的意思。但她却是依旧烤着火，并没有提醒。为什么呢？因为这与她无关。她就算说了，又不会多上一分钱。所以，沉默就好。得到好结果就好。

“行！没问题。我一定会给你凑齐的！”

说着，傻柱就往中院走去。

中院是一大爷的家。

说实话，在这里，傻柱决定一次性的把钱都给借完。毕竟，这里的一大妈一大爷平时就对自己好。要是自己借钱的话，他们肯定不会要利息，就算是要，也肯定比三大爷哪里少。所以，在这里能借就多借。争取，不要去其他地方借了。

“一大爷，一大妈在吗？”

一大爷屋外。

傻柱看着黑乎乎的屋里，出于礼貌，他只得敲着门，呼喊着。

但是，许久的呼喊之后。

屋内依旧黑暗，而且还没有人回应。

“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是没有人吗？

要真是这样的话，还借个屁啊！

一时间，傻柱竟有着急。

正好，这时候，有人从后院出来，是轧钢厂的工人。

于是，傻柱立马拉住人，便问了起来——

“哥！这一大爷是上班走了？还是怎么回事儿？他们家怎么还黑着？”

“傻柱，亏你还是轧钢厂的工人。这事情，你居然还不知道？”

“是什么事情？”

此时的傻柱，那真的是一脸懵逼。

“大爷要去干一项重大任务，必须进行隔离作业。所以，这会儿，一大爷早就进厂报道去了。”

“啊？什么任务？”

“什么任务？这是你我能知道的吗？等你我知道的话，估计也就离花生米不远了。”

“这么严重？”

“你以为呢！好了。我不和你说了。我要去上班了。”

说着，那人就转身走了。

“哎！你知道一大妈哪里去了？”

一大爷不在。

找一大妈也是可以的。

于是，傻柱便高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想，这一大妈应该是去医院照顾聋老太太去了吧！”

那人在消失在墙角之时，回了傻柱一嗓子。

“呃……这怎么这么忖呢！人需要用他们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不在。”

听到此话的傻柱，开始埋怨了起来。毕竟，在他看来，要是一大爷在的话，自己借钱，就是白借。但要是这里借不到的话，他便也只能去往二大爷处。

虽然傻柱嘴里嘟囔，但是步子却是迈了开来，就朝后院二大爷处走去。

……

……

“二大爷在吗？”

看着刘海忠屋内的光亮，傻柱敲着门，然后就喊道。

“是傻柱吧！快进来。”

听到声音，知道是傻柱的刘海忠，便接过毛巾擦了脸之后，回应到。

嘎吱！

门开了。

傻柱和舒欣走了进来。

“咦？傻柱这人是谁？”

刘海忠原本打算询问傻柱，这么早来他这里是要干什么。但是等他看到一个陌生人之后，便改变了注意。毕竟，警惕陌生人，防止他们是特务搞破坏，这是一个储备干部应有的素质。尤其是在眼前，厂里有着重大而极度保密的任务前提之下。

“傻柱，有些错误你可不能犯！你心里必须要有一根红线，随时保持警惕……”

“哎呀！我的二大爷哎。你这是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啊！这人就是我的一朋友。今天我来找你，是想跟你借点钱的。至于其他的事情，与我们可没有关系。”

呃……真的是想当干部想疯是不？怎么什么事情什么人都能往那方面靠呢？听到二大爷的话之后，傻柱便立刻解释到。毕竟，现在要是不解释。那么之后，就会越难解释。

“嗯？借钱？”

其实，刘海忠也知道这人应该不是特务。毕竟，特务可不会接近自己这个连重大任务都没有进去的人。

所以，听到傻柱的解释，他也就接受了。不过，他却对傻柱的另一个提法，感到了疑惑。

“是啊！二大爷。我遇到难处了，需要你能给我借点钱。让我应应急，度过这难关。”

“你遇到什么难事了？”

听着傻柱的话，二大爷也和三大爷一样，问出了那个问题。

“是这样的……”

这一次，傻柱没有和二大爷纠缠，而是上来直接开门见山，将中间的事情给二大爷刘海忠说了一遍。

“哦！原来如此。既然这样的话，我可以给你借。”

二大爷很爽快。

毕竟，他可不是三大爷那样的老扣。他的梦想就是成为干部。而作为干部，就必须急人民之所急，想人们民之所想。

更何况，他现在借钱给傻柱，也是一种投资啊！为何这么说呢？你看现在的一大爷，其能这么威风凌凌，在院里说话算数，很大一部分是靠着四合院战神傻柱。要是自己把傻柱给争取过来的话，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成为一大爷呢？亦或者，一大爷退了之后，自己上任是不是也要靠着傻柱给自己镇个场子？

所以，这借钱的事情有何不可呢？更何况，这傻柱能借多少呢？

“你要借多少？”

“我要借四百五十块！”

“什么？”

四百五十块？

这倒不是二大爷拿不出来这么多钱，而是这么多钱，傻柱借了干什么？毕竟，在邻里之家的借钱，这时候都是几毛几分的借，最多就是几块，再多就是十几块钱而已。像傻柱这样的，之前可从来没有过。更何况，就算傻柱要赔偿，能用的了这么多？

“二大爷，我砸的东西里面，有个收音机，所以……”

哎！看来不说收音机，这事还真的不好这么解释。于是，傻柱继续说道。

“二大爷，这是不是太多了，你要是没有的话……”

“呃……我有的。我借给你。”

虽然这钱是很多，但是二大爷还是决定把钱借给他。毕竟，领导干部嘛，说话不能不做数，更不能当别人说自己气度不够。

“多谢二大爷。”

哈哈，还是二大爷好。

与三大爷想比，二大爷就是大好人。

对此，傻柱连声感谢。

“谢谢！”

“好了！你坐着，我给你取钱去。”

说着，二大爷去了里屋。

“傻柱，你数数！”

不就之后，二大爷就出来了。

将一沓子钱——比三大爷的那些要少，因为这是大票子——放在桌子上。

“好的。”

说着，傻柱就把钱推给了右手边的舒欣。

“二大爷，这钱你要不要算算利息？”

傻柱看着钱，打算提出和给三大爷一样的条件来。

“哎！傻柱，你这是把我当什么了？把我当旧社会的资本家了吗？我们都是邻居，借个钱而已，算什么利息！”

干部要有个干部的觉悟。

对此，刘海忠觉得自己是有的。

所以，面对着傻柱的利息提议，他自然是拒绝的。

“好的。谢谢二大爷。”

玛德，还有这好事？

听此，傻柱那是高兴坏了。

对比之下，三大爷那便是更加被记恨了起来。

“没事的。邻居间应该互相帮助嘛！”

“是的！还是二大爷说的好。在我看来院里就应该你做一大爷。”

于是，傻柱也拍起来了马屁。

……

……

就这样，傻柱凑齐了给舒欣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