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全听后,连忙打圆场:“她有些口不择言,万望国君恕罪。”
国君:“无妨,我最喜欢听得就是真话了,既然她不愿意,我就亲自去请她,如果她不愿意,那我就放弃了事。如果日后她想明白了,皇宫的大门随时为她敞开。”说完,他便来到了义诊的地方。
林东青、钱繁坐诊,其余两人在旁帮衬着,他们选择了靠近城墙的地方。这样既不会妨碍做生意的人,也不会影响过路的人,心思体贴又细腻。
过去七年,以为她容颜已不再,但是人家依旧光彩照人,比以往更添些风韵,在远处看,只见她身量苗条,鹅蛋脸型,在热风中用着手帕擦拭,就知她香汗酥酥,这让国君更喜欢了,非得到她不可,便计上心来。
他乔装成生病的人一同排队,从日中午到申时一刻,终于轮到了他。钱繁认真把着脉,问了问他身体有什么不适。
他说道:“心病。”
钱繁看了一眼他,便认了出来道:“我都跟你说了既然是心病,遗忘掉会比较好,无须什么草药来医治,下一位。”
马生:“我都放下身段来请求你了,你还不同意吗?”
钱繁:“我已经把你忘记了,你还要来,世界上那么多的女子,你非得挑选我吗?我只是你的过客而已。”
马生悄声说道:“朕乃国君,是整个南国的君主,跟着我有什么不好的,母仪天下,你会帮到更多的人,这样更好了。”
钱繁:“什么好不好的,如果被束缚在深宫中,那与深宅大院里有什么区别,我花了近十年的时间逃了出来,为什么又要跑进去,跟着一群人天天唱大戏,我又何苦呢,还不如在外面海阔天空,自由翱翔的好。你说母仪天下,没有必要,我还不是个母亲,又怎会配当母亲,况且在外面我就可以帮很多人了。俗语有言:‘让能干的人去干,不想干的就甭干’。”
马生:“莫非你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钱繁思索片刻道:“没错,我有了。”说着,他扫视了一下林东青和池和沐,斩钉截铁道,“就是他,池和沐。”
马生:“池和沐?就是那个秀才吗?我记得他,考了多年的试还在秀才里打转,我还记得他掘过坟墓,败光家里财产,这些你还喜欢吗?”
钱繁:“当然。”
马生无话可说,便离开了。
钱繁赶忙道歉:“沐哥,抱歉,我迫不得已。”
池和沐:“下一次如果他还来,你还是可以拿我当挡箭牌的。”
林东青:“这人脸皮好大呀,连自己的子民都不顾,只关心自己的爱情,真没出息。”对面看诊的人不知所以,林东青说道,“没事,没事,我自言自语。这也可能与心病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