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青说道:“这一个个的,你这情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那个秀才也是这样的。都是受了‘觉醒’的诅咒了。”
南炎说:“你也赶快觉醒吧,觉醒了就能像我一样使用火了。”她思忖片刻,“秀才会使用水,我会使用火,那你应该会使用其他的,不知道,反正可好玩了,刚才那两只鸡就是我打倒的。”说着,她一用力,手中窜出一小小的火苗,明亮闪烁。
林东青笑得前仰后翻,说:“就这,你可别摆弄了,还不如人家秀才呢。”
南炎脸有些挂不住,但仍旧自信地说道:“别笑了,我刚才很厉害的,他们都可以作证的,不信就不信,等下一次肯定会厉害的。”又对着任全说,“下一个觉醒的人是谁,快宣布吧,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是什么招数。”
任全依旧淡定地说道:“是他。”任全指向了正在笑着的林东青。
林东青瞬间闭上了嘴巴,他说道:“我,怎么会是我呢,我……”
南炎挑衅着说:“怕什么,我和秀才都说了,就是上嘴唇和下嘴唇动一动,再发出声音的事,有什么难的。”但见林东青有些犹豫,就说道:“对了,要不这样吧,我们互相介绍介绍,同行了这么久我们都没彼此认识。我叫南炎,是假公主,也就是影子,做没做过那些错事,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反正过去了,我不在意了。接下来秀才吧。”
林东青迟疑着说:“要不换个名字吧,你本来就不是真的。”
南炎:“什么真的假的,是不是公主对我来说不重要了,走了这半年,太上皇的病应该好了,生活在皇宫中的人应该都挺好的,真公主说不定嫁了,抵御外邦……我也不用担心了。说这个干嘛,快,秀才,介绍一下。”
池和沐率先介绍起来:“池和沐,曾挖过墓,是个秀才,现在是水性的人。”
南炎说:“好简短呀,那就轮到你了。”她指向了钱繁。
钱繁说:“钱繁,是……”
周向远道:“现在介绍有什么意义,找到生灵草才是关键,我是没什么可说的。”
任全说:“这是在给你们赎罪。”
林东青说:“既然南炎、任全都那么说了,那我就先直说了吧,没必要藏着掖着,反正任全肯定知道我们在座人的所有秘密。”
林东青一一讲述了他的过往,那是又臭又长,再加上添油加醋,他聊得越来越起劲,恨不得站在山顶上高声言语,让世人都晓得他曾经做过的事情,就连他何时学会使用筷子吃饭他都要去说。他指着那山顶,发现有两个黑影从山顶跳了下来,在光芒的照耀下,那闪亮的血花似乎正在绽放。
他们见状便猜测到了是谁又离开了世间,赶过去一看是鸡兄弟。
池和沐对着任全说道:“是你吗?”任全摇了摇头,他也没有料到,他认为所有的一切都在朝着他所计划的方向不发展,似乎有张巨大的手掌迎面而来,至于是什么他还不清楚。
钱繁将这两只鸡给埋了,建了一个小土丘,仅仅是个小土丘。那血吸引来众多的苍蝇、蚊子等,它们一拥而上,顿时石块上密密麻麻的,令人头皮发麻。
片刻,那血似乎从来都没有来到过石头上,任全发觉不对,便让众人挖掘开小土丘,钱繁很是疑惑,但知道自有任全的道理,便随着南炎、林东青、池和沐、任全一起做。打开之后,惊呆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