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好奇地注视着救了自己一命的公子。
刚才意气风发,惩恶扬善的公子哪里去了。
只见谭若楠轻咳一声,“走了。”视死如归向梁书桓的马车走去。
到了梁书桓的马车前,心虚的她不敢看梁书桓,好容易鼓起勇气想要解释一二。
她看到梁书桓的眼睛一直盯着某处。
低头一瞧,妈耶,她忘了此刻还牵着司宴的手。
她连忙松开司宴,解释道:“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自己说完这话都感到心虚,谭若楠如被夫君捉奸在床的小媳妇,蔫头耷脑的。
梁书桓冷哼一声进了车厢。
谭若楠挎着脸回头看向冷黛和乌云,两人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萧然和彭达的脸一样臭臭的,正在质问两人。
此时此刻她都自身难保,哪里顾的上别人,将心一横,上了马车,回手拉司宴上了自己的马车。
这下梁书桓的脸更臭了,她没理会梁书桓的臭脸,与山子道。
“群风馆的客人温校尉,查明他的来历,越详细越好,最主要的是他为谁效力。
还有群风馆的人我要知道他们的动向。”
“是,王妃。”
山子的一句王妃,司宴当场就愣住了。
温文尔雅的公子,怎么成王妃了。
拘谨坐在车厢角落的司宴,不知所措。
谭若楠拍拍司宴的肩膀,安慰道:“你不用紧张,今日不将你带出来,那位温校尉不会放过你。”
司宴小声道:“奴家知道。”
谭若楠扶额。
大男人称呼奴家,她怎么听怎么别扭。
“你以后自称我就行,你跟山子他们一起住,用猴子的床铺,反正一时半刻他回不来。”
“是,奴,我知道。”
然后,谭若楠嘻嘻笑的谄媚,坐在梁书桓身边,轻声哄着臭着一张脸的梁书桓。
“哎呀不要生气嘛!我去群风馆真的有正事,回头跟你说,司宴是我顺便救下的,他还是个孩子。”
梁书桓冷眼看了一眼谭若楠,“你多大。”
车厢里瞬间安静。
二十八,不对那是她前世的年龄,她如今只有十五六岁,与司宴差不多。
有些事是能用年纪来衡量的嘛!
“不气了好不好嘛!回家后保证全部坦白。”谭若楠举起手发誓。
这时的谭若楠完全忘记,她是想与梁书桓和离的人。
梁书桓看了一眼谭若楠,有外人在,有些话不方便说,但可以做。
他一把将谭若楠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宣誓些主权,谭若楠刚一挣扎,被梁书桓一个眼刀子瞪了回去。
你敢再动一下,任凭你有天大的本事,都是哄不好的那种。
谭若楠就是从梁书桓的眼里看到了威胁。
她索性当鹌鹑,不敢再动。
心里将梁书桓祖宗十八代吐槽了遍。
坐在角落里的司宴五味杂陈,带他出来的是王妃,能将王妃搂在怀里的肯定就是王爷。
他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