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自己不会的,那自己就去学了再教。
但随着对少女的身体有了初步的了解。
白渊在心里叹了口气。
少女的身体很健康。
昨晚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
可当真如书所说的那般。
狐人若要入伍云骑军,只能成为飞行士。
这倒是不是因为非我族类所以留了一手。
只是狐人和仙舟人的身体结构不同。
所以云骑军的一些制式的剑法、功法狐人无法学习。
片刻后。
白渊收回了手。
开始思考。
白珩低着头,很可怜的样子。
白渊看着她,想要问些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白珩忽然抬起头来,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鼓足勇气说道:“先生,你问我就说。”
白渊看着她,忽然觉得她很英勇。
想了想,说道:“那我还是不问了。”
白珩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他,说道:“为什么,先生?难道...你不好奇吗?”
好奇是所有智慧生命最难止住的痒,是最大的诱惑。
比如她现在就很好奇,白渊为什么不继续问。
明明她已经说了,只要他问,她就会把自己的来历原原本本地告诉他。
白渊当然也好奇。
好奇为什么会有人刺杀他。
为什么余司卜在认出她的身份后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但是...
“好奇,有时候不好。”
“啊?”
白渊叹气说道:“我是你的老师吧?”
白珩很困惑,说道:“当然是啊,先生。”
白渊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笑着说道:“老师就要有老师的样子,如果你的来历太过惊人,以后我们怎么相处?师道尊严这种东西,我怎么维护?”
“哎...”
白珩完全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愣了愣。
小心翼翼问道:“先生,那难道你不怕吗?”
白渊明白她的意思。
未经女孩家里长辈的同意便收了女孩为徒。
若女孩家里当真权势滔天,日后追求起来定然麻烦。
但依旧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怕的。”
因为他仅剩下不到一年的寿命。
那自然没什么好怕的。
但白珩不知道他的想法。
只是很开心,用耳朵在他的掌心蹭了蹭。
就像只可爱的小狐狸。
轻声说道:“先生最好了。”
可能是因为感觉白渊从里到外,每根头发都是好的。
白珩对他本来极为坚定的信任,在听到了这个回答后得到了难以想象的放大。
所以虽然他不问,但她却想说些什么。
“先生,有人想要杀我。”她说道,“我不想死。”
她再次起身一揖到底:“我要变强,成为族中最强。”
“如果我不能最强,就不能继任父亲的位置,就要嫁给他的继承人。”
白珩看着他委屈说道:“可我不想嫁人,这也是我从家里逃出来的原因。”
白渊想了想,然后说道:“没问题,我会让你成为狐人中的最强者。”
白珩睁大眼睛。
虽然她对白渊有近乎盲目的信任。
但听着这句话,依然有些不敢相信。
白渊想着自己的身体,有些感慨。
“敢于去想,在梦想实现之前,永远不给自己提前设限。
“不给自己寻找任何退缩的借口、失败的理由。”
“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把看似遥远的梦想,变成真正的现实。”
“这,就是我给你的第一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