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南哥,我没事,就磕破皮了吧,落落呢?”我轻轻摇头,看着他,笑着说。
他清隽的俊脸,浓眉眉心微蹙,“是我要找你。”
“你快到车里坐下,我帮你看看腿。”
他绅士地扶着我上了黑色古斯特座驾的后排,车内空间宽敞,他蹲在我跟前,掀起裤腿。
我白皙纤长的小腿上,胫骨中央的位置,磕破一块,流了一腿的血,膝盖也磕破了皮。
“我检查一下你的骨头?”他抬眸,询问我。
就很绅士的做派。
“嗯,麻烦你了。”
我点头,客气地说。
跟他单独在一起,我感觉很拘谨。
男神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捏上我的胫骨,他神情严肃,认真,一丝不苟。
浑身散发着矜贵禁欲的气息。
他边问我骨头疼不疼,我摇着头。
“看来只是磕破了皮,我给你上点消毒水。”他温声地说。
“麻烦你了,斯南哥。”我又客气地说。
他抬起头,唇角温和地上扬,“你这是第二次了,又翻墙头,当年的检讨是白写了。”
他还记得我
被他罚写检讨的事呢。
想起昨晚的事,我连忙开口:“斯南哥,昨晚的事,真是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还有啊,昨晚我对你说的所谓的真心话,当时是故意说给傅言深听的。”
“我跟他闹了不小的矛盾。”
他仰着下颌,唇角微扬,“可我听落落说……确实是真心话。”
男人声音磁性而沙哑,他一双墨色的眸,闪烁着细细碎碎的光,冷白的俊脸,温润如玉。
听着他的话,我脸颊一热。
十分难为情。
落落这个叛徒,想必是告诉他我以前暗恋过他的事了。
我暗暗清了清喉咙,“斯南哥,那都是中学时候的事了。我的性子就像风一样,一阵一阵的,早就过去了。”
“昨晚说傅言深是你的平替,真的是故意气他的。”
我实话实说地跟他把这件事说开了,免得尴尬。
闻言,他唇角的笑意微微僵住,眸色黯然,略微失神,转瞬又温和地笑了。
“听落落说,你之前一直想离婚?”他关心道。
“嘶……是的。”我看着低头正帮我上药的他,诚恳地回。
“乔乔,如果你离婚遇到什么困难的话,我想我可以帮助你。”他抬起头,看着我,十分认真地说。
“你别误会,作为朋友,我们都不想看到你受委屈。”他又补充了一句。
听着他的话,我鼻尖忽地一酸。
被仰望着敬仰着的男神,目睹我这糟糕的婚姻,我更觉自己很失败。
“砰砰砰——”
这时,车身突然发出剧烈的敲打声,我抬起头,只见外面来了很多人。
其中傅忍拿着一根棒球棍,正敲着引擎盖。
他一脸邪痞。
我明白,是傅言深带人来了……
他是来抓奸的吗?
“乔乔,你别怕他,我带枪了。”宋斯南起身,就要下车。
“斯南哥,算了,你别再因为我跟他那种人纠缠了,跌你的份。”我捉着他的胳膊,拦着他。
正在这时,一股子淡淡的烟草味从车门口飘来,一身黑色的傅言深,堵在了敞开的车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