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眼花了,用力眨了眨眼皮。
屏幕里,男人嘴里叼着烟,领带松开,衬衫领口敞开几粒扣子,多了几分邪魅气质。
“开门。”
他吸了口烟,冷声说。
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意。
我双臂抱胸,冲着摄像头嗤笑,“傅言深,你没病吧?让我开门我就开?大半夜的,少来打扰我跟我的新欢!”
嘲讽地说完,我立刻挂断。
莫名其妙。
他不是把我当空气的么?
现在又来找我是几个意思?
我刚转身,门铃声又响,我没理会,走到沙发边拉起就要睡着的牧野。
牧野任我拉着走向卧室,在房门口时,他突然一个踉跄,高大的身躯朝着我扑来。
“啊——”
我惊呼,牧野紧抱住我。
这时,“唰”的一声响。
“欢迎回家!”
门禁系统发出毫无感情的机械女声,防盗门开了。
我从牧野怀里探出头,朝着门口看去。
冷白的玄关灯下,男人如尊雕塑般杵在那,隔着很远的距离,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用的是指纹电子锁,除了我的指纹,还有密码可以开门。
只是,他怎么知道我设置的密码?
傅言深置若罔闻,他慢条斯理地吸了口烟,随后,朝着我这边走来。
我连忙喝:“傅言深!请你出去!我不打扰你跟你的小青梅,你也别来管我!我们现在各玩各的!”
我声音很大,他却依旧当耳旁风。
“姐姐……”
这时牧野嘟囔一声,下巴抵住了我肩膀,手臂更抱紧了我,全身的重量倚着我。
我推了推他,他应该是睡着了,一动不动。
呛人的烟味吸引我的注意。
傅言深距离我三两步距离,正吞云吐雾,隔着腾腾雾气,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感觉他的双眸死死地盯着我,周身的凌压感迫人,我心里毛毛的。
他这是看到别的男人抱着我,生气了?
怎么可能?
他又不在乎我。
我反手抱住牧野结实紧致的细腰,挑衅地看着他,“你再不走,我叫保安了!”
闻言,傅言深将指间的香烟朝地板上一丢,随后抬起皮鞋,重重地碾灭。
他朝着我和牧野逼近。
“傅言深,你这是干嘛?不陪你的小青梅——”
我话音还没落,他一手扣着牧野的肩头,将他从我怀里硬生生地拽开。
我和牧野被迫松开,傅言深用力一推,随即“砰”的一声响,房门被他关上。
房间里发出重物撞击声,我根本来不及看牧野有没有摔着,傅言深将房门锁上,拔下钥匙,随手抛向不远处的大型海水鱼缸里。
钥匙很快沉到了一米多深的底部!
“你——”
我正要骂他,傅言深不不紧逼着我,将我堵在了门板上。
我反抗,双手推着他坚硬的胸膛。
他轻易扣住我的双手手腕,举高在我头顶上方,高大的身躯紧贴着我。
男人身上的烟味极重。
我动弹不得,被迫仰脸看着他。
傅言深垂着眼皮,眼神嘲弄,
“就这么急着做个荡妇?”
我极力克制着愤怒,勾唇反讽他,“是,我是荡妇,你是种马,我们彼此彼此。”
他面色一凛。
“啊……”
我身下一凉,他撩起了我的裙摆,突然的异物感,使我惊呼出声。
“你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