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几秒,确定不是眼花后,司空正烛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扯着脖子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吼道:
“白知初,你滚出来!”
他说要用油,白知初就给他们送来了油,虽不知白知初藏在哪偷看,但可以肯定,白知初这小混蛋就是在偷看他们。
要不是白知初突然出声,他们的欢好就要被白知初这死小子看去了。
此情此景,南宫月一脸生无可恋,无语瞪向白知初。
不要脸的偷看就算了,白知初这死小子,怎么还跟人家说话,还把油送到人家面前,这是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在偷看吗?
后知后觉,白知初也终于意识到自己手比脑子快,偷看被抓了现行,那油收回来也不是,不收回来也不是。
不知该咋办,他尴尬看向南宫月弱弱道:
“月哥,咋办?我可以假装我不在吗?”
隔壁房间,司空正烛话音落下,同样脸红不已的顾长风也忙整理好自己松散的底衣,冷着脸喊道:
“阿初,别闹了,快出来!”
虽然他和白知初从小亲密无间,对方身体也早看了个遍,但白知初这样偷看他与司空正烛的亲密之事,还是让他尴尬的不行。
白知初这死小子,真是被宠坏了,这种偷看之事怎么做的出来。
夏乌能隐身,能把夏乌吊打的白知初肯定也会隐身,说不定白知初是在他们之前悄悄跑到了他们屋里,然后隐着身在一旁偷看他们。
虽然他们衣服还没脱完,可刚才他们动作也暧昧赤裸的不行,而这一切他们还是在白知初眼皮子底下做的。
真是越想越羞!
白知初这死小子,白青青要知道他传承修为拿来干这种偷鸡摸狗之事,怕要气的活过来。
见二人火眼金睛似的盯着他们房间左看右看,一脸他不出来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白知初欲哭无泪,第一次做点下作事就被抓现行,他这运气咋背成这样。
尴尬一阵,他眼睛忽然一亮,朝南宫月嘿嘿一笑,抬手直接将整面墙也拂去,朝一脸错愕的司空正烛和顾长风招招手尬笑道:
“哥,正烛,我可没偷看你们哦!是我本来就看得见,你们看,我眼里的世界,就像你们看到的这样,不是我故意要看的。”
反正顾长风他们还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就这样霸王解释,总比让顾长风他们以为他故意偷看的好。
此时,他有些后悔,他本来只是好奇顾长风和司空正烛回来后会单独说些什么情话。
可二人来的太快了,没说两句话就吻的热火朝天,动手动脚,他也是一时好奇才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啥实在的没看到,倒是把自己搭了进去。
他们对面,见一整面墙无声无息就消失在眼前,顾长风和司空正烛皆是错愕的不行。
现在的白知初究竟有多强,他们简直无法想象。
不过,惊诧一瞬,顾长风脸色还是很难看。
虽然白知初正好整以暇泡在浴桶里,旁边还有南宫月,的确不是如他们猜想的那般,白知初藏在他们房间,或其他地方偷看,但白知初这话怎么骗的过他。
如果真如白知初所说,墙在他眼里就是透明的,那白知初看其他东西也都是透明的。
白知初肯定是能透视,但肯定也是要有意才能透视。
这死小子,肯定就是故意偷看他们。
顾长风旁边,司空正烛显然也不相信白知初的说法,错愕一阵后,直接三两步跳到浴桶前,抓住白知初肩膀把他拽了起来,使劲摇晃着他吼道:
“白知初,你骗鬼呢?你要想不看怎么看得着,你个臭小子就是故意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