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一百一十负荆请罪(2 / 2)大唐富翁首页

司徒空嘿嘿两声,别过身子,不受他这一跪,仍然冷着脸,李洛雅眉头微皱,说,“司徒空啊,男子汉大丈夫爱恨分明,但明人不说暗话,也不做暗事,你如果要与我大哥绝交,那凡事也得有个由头,岂能让人不明不白的,那也显得你没有气度,不是吗?”

司徒空看了看自己的夫人,又看看安羽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张新柔脸色苍白,眼泪都落下来,啪啪的落在水池之中,又不说话,李洛雅等三人互相看看,一片茫然无措。

古小玉又问。“司徒空大哥,你是不是误听了哪个小人的调唆,对我家哥哥产生了什么误会?请你明言,如果真的是我哥哥犯下了大错,也好让他心中明白到底错在哪里,你这样一声不吭,叫他如何知道自己犯的错?”

司徒空咬了咬牙,突然发了狠心,一个巴掌朝安羽汐脸上扇去。安羽汐并未料到他会突然出手,不及闪躲,也不愿意去躲避,啪的一声,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现出一个巴掌印,司徒空怒喝道,“你要问个明白,好我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你这个勾引大嫂的色狼,你连我的女人都敢碰。”又伸腿向他踹去,将安羽汐踹翻在地。

小玉与李洛雅只气的满脸铁青,忙上去拽住了司徒空的手,司徒空见她们两个上来阻止,不得不给她们三分面子,不好强行甩开,小玉问,“司徒大哥,你这话从何而来,谁勾引大嫂来着?”

“哼,真看不出你这个人,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谁知道包藏祸心,我原以为他让我去晋州,真的是为了天下苍生,黎民百姓,谁知道他暗藏私心,使用调虎离山之计,等我远去便来打我女人的主意,高实在高明,嘿嘿,原来你是那喜欢别人老婆的曹孟德。”

安羽汐听了此话,也气得脸色铁青,加上被打的满脸通红,脸上就像那七色彩虹,心中委屈,忍不住泪水涔涔而下,但并不分辩。

司徒空冷冷一笑,“怎么啦,平时能说会道的,现下心里有鬼,心虚了吧,小玉,你可不要被这种小人伪君子蒙骗了呀!”

李洛雅心疼不已,堂堂一个驸马爷,却被一个小小的六品官给欺负了,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真的是窝囊到家了,上前拿出一条手帕,替安羽汐拭泪,想将他拉起来,但他却纹丝不动,小玉也气的说不出话了,缓了一会才道,“司徒大哥,俗话说的好,捉贼捉脏,捉奸作双,你如果有什么凭据请拿出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如果你仅凭小人的几句话,便气成这样,会不会显得你老人家器量太小了?”

司徒空一愣,马上反驳,“我老人家不讲道理?器量小?好吧那我问你,如果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公主您动手动脚,对小玉轻薄无礼,请问安先生,你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恨不得把那人手脚给砍了,今日在我家中,我不杀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安羽汐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原来那日自己扶着张新柔上马车,然后她落下马车被自己扶住,转而又替她按摩,也可能在那培训学校手把手教她,都有可能被人瞧见,然后便有些小人会跑他的他面前借题发挥搬弄是非,颠倒黑白,甚至会变本加厉的添油加醋,明明没有的事也变得有了。

小玉也想到此事,问,“司徒帮主莫非指的是张夫人与我大哥吧,是有那么一天,张夫人在学堂中学习,因为我哥哥那天凑巧去学堂视察,见夫人有两道题算错了两次还不会,便亲自教她,两人是靠的有那么近,当时我也在场,过来请夫人吃饭,回去的时候,大哥是扶了一下她的手上的马车,这个我大哥对任何女人都会这样,说什么这是绅士风度,对高阳公主也是如此,对家中丫头也是如此,在我大哥眼中,这个并不算什么,可能在你我眼中,这样显得有些出格,但我觉得这个也不过分吧,夫人上马车时,那匹马受到了惊吓跳了一下,夫人站立不稳,脚扭到了,摔下了马车,幸亏大哥反应及时,上前接住大嫂,然后我便让大哥替嫂子查看脚有没有扭伤,又替她推宫按摩,才让帮中之人接她回去,仅此而已,司徒帮主,这样过分吗?这算不算轻薄勾引大嫂?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句句属实,如有虚言,叫我天打五雷轰顶不得超生。张夫人,你为何没有替我大哥分辩一下呢?”

张新柔美丽的脸庞露出苦笑,她也是这才领会到丈夫为何回来对她爱理不理,回来以后一直冷冰冰的,晚上也不到她房间休息,想来也是为了这件事,脸上羞红,委屈的泪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哽咽道,“原来在老爷眼中,我是如此的不堪,就算你不相信我,难道你就不相信你的结拜兄弟了吗?你玷污了我的清白,那也不算什么,可他是你最好的兄弟啊!小玉,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如何为驸马爷分辩。”

司徒空看看小玉,见她一脸坦诚,素知她平时的为人诚实,便走过去扶起安羽汐道,“兄弟勿怪,我可是妒火烧心了,请你们先坐一会儿,柔儿,准备上菜备饭,我出去一会。”也不等大家回话,走了出去。

不大功夫,司徒空带进来一个人,见那人眼睛小身子瘦弱,司徒空说,“你好好当着他们的面说一说,他们是怎样勾搭在一起,你说你在学堂中亲眼看见他们搂在一起,还亲嘴,又怎么看到他搂着夫人的腰,捏住他的小脚,又是怎么与夫人抱在一起的,今天不说实话,可别怪我无情。”

那人见到安羽汐,只吓的面如土色,牙齿打颤,哆嗦的说,“这个那个,我我我我是亲眼看到驸马爷牵着夫人的手,拉着她上了马车。”

“你不是说夫人坐在他的大腿上,还亲了她。”

“这个小的并未亲眼看到,只是小的猜踱,夫人上马车的时候,驸马爷也的确牵了夫人的手,然后夫人摔倒,也是驸马爷也住了夫人,然后替夫人揉脚。”

“我问你当时有几个人在场,是不是如你所说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房中。”

那人低下头来,“有有五六个人,也并不是在房中,是在公主府门前。”

司徒空冷笑道,“自从你半年前入我帮中,能说会道溜须拍马,专门喜欢挑拨离间,搬弄是非,这一次居然耍到我头上来了,说吧,是谁派你来的,”突然大吼一声,一脚踹了过去,正中那人心窝,那人直摔出去四五米,才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接着又是几口,司徒空叫人抬了出去,待日后再审。

司徒空脸上青一阵子一阵,搓着手,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脸惭愧,咬了咬牙,转过身来,走到安羽汐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口中说,“兄弟大哥不是人,大哥对不起你呀!”抬起巴掌啪的一声朝自己脸上打去,安羽汐忙伸手拦住,“大哥不要这样,这没什么,只怪做兄弟的平时不知道检点,不知男女授受不亲之防范,在我们那里,这样的举动本该正常,可这里的封建思想礼教太吭人了,致使我大嫂受了莫大的委屈,哥哥,做兄弟的让大哥打几下并不要紧,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司徒空心下愧疚已极,抬起左手又朝自己的脸拍去,安羽汐又拦住,跪下道,“大哥不可再如此,这都怪那些个小人,见你我兄弟同心,事业兴旺,无懈可击,无从下手,那些触及到他们利益的就想利用人来挑拨离间我们,大哥也是一时不察,被人利用,这事不怪大哥,请大哥不要再自责,如大哥执意如此,大哥自扇一巴掌,我就扇自己两巴掌,我说到做到。只是今天让大嫂受尽了委屈,这个我可不依,还请大哥现在就过去向大嫂道歉,也替我赔罪,这才是我的好大哥。”

司徒空倒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汉子,立马走到张新柔的跟前作揖,“夫人,我被小人蒙骗,冤屈了你,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张新柔满心委屈,但见夫君如此,也不好太过生气,也不顾脸上梨花带雨,马上伸手扶起,“,幸好驸马也不与你计较,日后碰上大事,如此鲁莽,可要闯出大祸来。咱们夫妻一场,也算不得什么,可你兄弟今天受了天大委屈,我看你还有什么面目。”

安羽汐也上前作了一揖,“我们是好兄弟,被自己的哥哥打几下也没什么。大嫂受委屈了,都怪小弟,这厢向您陪罪。”张新柔连忙连声说不敢不敢。

这场风波就这么过去了,两人关系也一如往常,甚至比以往还要更加亲密,这司徒空就像个小孩子似的,爱恨分明,立刻拉着安羽汐两人一道练功去了,晚上大张宴席,尽情款待安羽汐几人,大家开怀畅饮,安羽汐少见得喝的酩酊大醉。由司徒空亲自送到公主府中才辞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