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想到,你大学毕业之后又开始了,你一个人将整个白家搞得鸡犬不宁。
所以你说,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神经病呢?”
白晓夏微笑着看向眼前的孙淑慧,“你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刺激的我精神错乱,让我再次犯病,然后被继续关在这里?”
孙淑慧戴上她的大墨镜,吹了吹自己的美甲,“你想多了,我只是告诉你,之所以把你送到这里来,是因为你精神本来就是不正常的。
你说一个正常人,谁会干出那么残忍的事儿来?
活剖动物,活煮小狗,甚至是打算活埋小孩儿,啧啧啧,你要是精神正常,那这世界上就没有精神病了。”
“我很纳闷,你看起来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吧?
可你说的都是我小时候的事情,还说的头头是道,就像是亲眼见到过一样。
但那个时候你应该还是在上学吧?那我们家的事儿,你又怎么知道的?”白晓夏看向孙淑慧,“还是说,刚才这一切都是你杜撰的?”
“杜撰?”孙淑慧冷笑,“就你那点儿破事儿,整个白家的人都知道啊。
如果不是你爸爸强压着这件事,现在整个慕临市的人都会知道。
我家老白他对你真的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可你呢?
你不仅天天给他找麻烦,你还……试图杀父!
算了,老白都不跟你计较这些,我一个后妈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不过……
你说你从小就这么邪门儿,这么残忍,那你妈的死,是不是也和你有关啊?
我差点儿忘了,那也不是你亲妈,你亲妈在你不到四岁的时候就死了。”
孙淑慧说完这句话,摇摆着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离开了,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白晓夏一个人。
孙淑慧的那番话,就像是一颗石子丢到了平静的湖水里,让她平静的心里泛起一阵阵涟漪。
不过,白晓夏坚信原主的精神没问题。
既然没问题,那么有问题的就是白家了。
而作为一个后妈,孙淑慧刚才说的那番话的真实性,就很值得推敲了。
“现在可以走了吗?”路星辞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我和向墨现在要回住处,你不是出院之后没什么地方去吗?不如先和我们一起住吧?”
白晓夏这才站起身,“那……谢谢啊,我先回去收拾下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原主被送到这里来的时候,就只有一件羽绒服和一条裤子。
现在是夏天,羽绒服肯定是不能穿了,但那件羽绒服里藏着原主的秘密,她一定要带走。
来病房找白晓夏的向墨诧异的看向她,“小白,你出院就不打算换身衣服穿啊?
穿这身病号服出院多不吉利?”
“我穷,除了这件羽绒服,就没有别的衣服了。”白晓夏叹了口气,她这重生的开局委实有些惨,不仅是从精神病院醒来,还是个一无所有的可怜人。
如果不是路星辞和向墨,她极有可能就要穿着病号服露宿街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