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她在看到这个高主任的第一眼,就恶心的要命,是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厌恶。
反正她现在是神经病,不犯点儿神经都对不起这个称号。
高主任脸上的笑容一僵,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但也只是骂了句神经病,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张叔抬起眼皮看了白晓夏一眼,“高安城这个人十分的小心眼儿,又记仇。
上次就是因为你踢他胯部的这点儿小事儿,他就找人把你绑在床上半个月。
这次你又……”
白晓夏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听了张叔的话,她确实十分后悔。
宁可得罪君子,也别得罪小人。
自己还是太仁慈,刚才她下手太轻了。
只是……
白晓夏摸着自己的脖颈,“那他肯定也曾经掐过我吧?”
原主能踢他的胯部,说明他极有可能猥琐过原主。
既然高安城这么喜欢猥琐原主,所以她脖颈上的掐痕,会不会就是他晚上偷偷溜进房间里掐的?
杀死原主的凶手其实就是这个高安城?
正在切肉的张叔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盯着白晓夏看了一会儿,这才又低头继续切肉,“这两天你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我都有点儿不认识你了。”
白晓夏想了想,“大概因为我是个精神病患者吧?
也可能我有多重人格,每个性格完全独立,截然不同。
我想,现在的我不过是我众多人格中的其中一个……”
说到这里,白晓夏不由的暗中竖起大拇指佩服自己的临场反应能力。
这个理由,极其充分又非常适合她,还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至少在时光精神病院,这个理由足够让别人相信。
“原来是精神分裂啊!”张叔点头,“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这时高安城又去而复返,“老张,“三吱儿”就让白晓夏去上吧!”
“她有病!”张叔这次虽然身体还是那么谦卑,但语气却十分的强硬,“忽然犯病了怎么样?
半路她偷吃了怎么办?
弄伤了客人又怎么办?”
“来咱这里的客人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嘛!”高安城皮笑肉不笑的看向白晓夏,“对了,让她戴上面具,省的在这里遇到熟人,那就真的尴尬了。”
高安城离开之后,张叔沉默片刻后,他才看向白晓夏,“你去更衣室换身服务员的衣服,找个严实点儿的面具,去把这“三吱儿”端过去吧?”
白晓夏来到更衣室,换好女侍者的衣服,戴上一个小白兔儿面具,再次来到厨房时,张叔已经把“三吱儿”准备好放在了餐车上。
白晓夏正准备推着餐车离开,就听张叔又开口说道,“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