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之恒站在宁栖乐身边，不发一言。

空气都安静了好一会儿。

方玲的表情变了又变，问道：“我问你话呢，你倒是给个答复啊！”

玉之恒依旧面无表情。

宁栖乐胳膊肘碰了碰他，他才像回过神来一样，冷言冷语道：“我拒绝！”

方玲气得不轻：“宁栖乐究竟有什么好的，她家还没我家好呢，听说她一家子都是打工的，就算是读了书了，不也一样给别人打工？还是个飞机场，都没有我的身材好！”

宁栖乐一脸黑线，又人身攻击？

玉之恒道：“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

方玲气得跺脚，拉了拉旁边七哥的衣袖，撒娇道：“七哥，你看这个小白脸！还有那个宁栖乐，真是气死我了！”

七哥安抚似的拍了拍方玲的肩膀，说道：“以后还不是任你使唤，你着急什么。”

看向宁栖乐等人，说道：“这里被你们搞得乱七八糟的，我看这头你们也不用磕了，不然琬神都感觉被你们给冒犯了，都出来上课！”

又看向十六和十八：“你们两个把这里给打扫干净，再去抄书赔罪！”

十六和十八对视一眼，恭敬地说道：“是。”说完还瞪了一眼宁栖乐。

宁栖乐默默地往玉之恒旁边移动了一下。

五人跟在七哥和方玲身后出了大厅，这时候的早课还没有结束，依旧是朗朗读书声，但都是男声，没有听到女生的声音，读书的内容是《论语》中的部分，而且男女是分开的，女的站在一边，男的则是坐在垫子上，除了已经在使用的坐垫，其实还有不少坐垫放在一起，但是就是不给女生坐。

如果是像宁栖乐和玉之恒一样，是被铐在一起的，还是可以一起坐在垫子上的。

这时候，前边走来了一个一个正拿着根鞭子的男人，年纪看着比七哥还大，朝着他们走了过来，毕恭毕敬道：“七哥，方玲姐。”

“嗯，带他们过去一起上课，这两个站着，不能坐。”七哥指着宁栖乐和玉之恒说道。

“好的。”那个男人在七哥面前很恭敬，但是在看向宁栖乐他们的时候，语气就变得非常凶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滚过来。”

五人谁都没有吭声，老老实实走过去了。

“等等。”方玲突然喊道，笑得很危险：“二十，那对男女要重点关注，他们比较调皮。”

那个叫做二十的男人看了宁栖乐和玉之恒一眼，又看向七哥，见到七哥只是摆了摆手，也跟着笑了：“我知道了。”

宁栖乐拿着他们给过来的书籍，是一本《女戒》。

宁栖乐：“......”这什么玩意儿？为什么要读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