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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殿下屋里好冷!”
清明给谢芸铺好床,“简简单单就一张床,桌子和椅子,那铺盖都是冷冰冰的。”
谢芸回头,问:“怎么会?”
平儿放好药,也是一脸怀疑,“就是如此,冷冷清清的,就跟殿下的人一样,冷冰冰的。 ”
忽然,平儿注意到桌上多了一瓶个白瓷瓶,转头问谢芸:“姑娘,这药是……?”
“太子殿下赏的。”
谢芸躺在床上,都还没躺下去,突然,外面响起好几声惨叫声。
“怎么回事!”
谢芸一下坐起来。
清明快速穿上衣服,往外面走去,没一会功夫,清明就急匆匆跑进来。
“姑娘,那三具尸体不见了,大厅里多了几件血衣,有男有女。”
谢芸眉头紧锁,按理说,那三具尸体都不成人形了,偷走一个都是困难无比,还一下带走三个,实在离谱!
还有血衣,到底是什么人,能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做完这些事?!
“没人守着?”谢芸让平儿赶紧给她穿衣服。
“有,不仅有丁大人的,还有仵作,可那三具尸体就是在眼皮子底下不见的,还有多出来的血衣,渗人很。”
清明比划起来,“长长短短挂一排,就挂房梁上,还在滴血呢!”
谢芸站起身,“这事真是离谱啊,常人可做不到这样呢。”
主仆三人下楼时,大厅里已经站满了人,周砚站在血衣边上,一脸凝重。
丁五味指着血衣,说:“上面的血是淋上去的,实在是玄乎,别说人了,就是神仙来了也做不到一边偷尸体一边还是挂衣淋血!”
周砚凑近一些,隐隐约约中,他闻见一股很淡很淡的梨香味。
不是散在空气中的,是从血衣上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