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7章 合一(1 / 2)男妖精别追,我只想修仙首页

江陵江畔

天上飘荡着密密麻麻的风筝,各种动物,植物,影视作品的角色等等。

一只巨大的灰色大扑棱蛾子,直直的起飞,旁边的风筝估计也纳闷,怎么这个风筝就这么直接拔地而起。

黑色大扑棱蛾子旁边是一条长相奇特的大蛇。

“……宝宝,是赖皮蛇,我害怕。”有女生看到面目狰狞的风筝,马上瑟缩到小孩子身后去了。

毕竟赖皮蛇是她们这一代人的童年噩梦,现在的小孩子都不知道赖皮蛇有多吓人。

赖皮蛇旁边是一个脸谱形象的黑脸张飞,怒目而视,风吹动的时候他身后的旗帜还会抖动。

张飞的风筝安釉能理解,毕竟他确实还挺自恋。

但敖越的赖皮蛇是安釉分外不能理解的,他一条真龙,老老实实拿个龙形风筝不行吗?

难道他要给葛白远打包回去,鼓励他早日化龙?

安釉甩了甩脑袋,怎么看他俩也不像这么有革命情谊的样子。

至于尺越是大扑棱蛾子,安釉只能当他是对自己寄予的厚望,早日从蚕化蛾。

安釉自己的风筝是个很普通的剪纸猫头鹰图案,在一堆风筝里完全不起眼。

夫诸的风筝是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随着风摆动的模样,就像一条活生生的鱼在水里游动。

大扑棱蛾子一下子挤开鲤鱼风筝,飞到猫头鹰旁边。

赖皮蛇面目狰狞,用龙角狠狠地顶撞大扑棱蛾子。

“靠,这两个风筝在打架!”突然,人群里有一个男生看到这一幕,没忍住爆了粗口。

他拍了拍旁边的同伴,他们年纪都不大,大概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老天,赖皮蛇替小鲤鱼打大扑棱蛾子,这也太魔幻了。”

他们举起手机开始拍摄。

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这两只奇怪的风筝。

动作灵活,招式阴损,打得十分激烈,完全不像风筝的水平。

这到底是谁的风筝?

众人开始顺藤摸瓜。

虽然天空中风筝数量众多,线也多得让人眼花缭乱,但千万不要小看了当代网友的眼睛。

他们的眼睛就是尺,是显微镜。

……

“是不是他们?”一个追星女孩发誓,用她线下追爱豆,隔着八百米,仅凭一模糊的点状物就能分辨出那是自己爱豆的经验保证。

眼前这几位放在娱乐圈也找不到代餐的俊男美女,就是天上打架打得跟跳街舞似的,疯疯癫癫的风筝的主人。

至于原因,女生看了眼四个大帅哥中间的安釉,美的她都升不起半点嫉妒的心。

安釉感受到有人盯着自己,转头,发现一个戴着口罩的女生目光炯炯盯着自己一行人。

安釉轻轻点了点头,又回过头去放风筝了,她有些无奈,尺越、夫诸、敖越搁这儿参加舞林大会呢,几只妖加起来的年龄比华国的历史还长,幼稚死了。

张飞很无助,他拉着自己的黑脸张飞努力往旁边靠。

安釉不想参与他们几个人的争斗,猫头鹰努力往黑脸张飞靠。

大扑棱蛾子,鲤鱼和赖皮蛇也紧紧跟着猫头鹰,黑脸张飞被挤得在空中跳起了breaking。

“你别靠过来了。”张飞突然对安釉开口道 ,“我的风筝说它不想跳街舞。”

安釉眨眨眼,面带理解的点了点头,然后一头撞飞了黑脸张飞,“它现在出包围圈了,不用太感谢我哦。”

张飞木着脸:我真的会谢。

旁边三人表情各不相同。

尺越一脸战意高昂的模样,夫诸则是咬着唇,鼓起脸,带了点委屈。敖越面无表情,但安釉能从他金色的瞳孔深处看到那一丝不爽,但碍于身份只能压下去。

只能说相当精彩了。

安釉不理解,猫头鹰周围,东南西北四个方位都有位置,它们为什么要挤来挤去?

难道抢来的东西更香一点?

……

当晚,d音上就出现了好多个不同角度拍摄的风筝打架视频。

#赖皮蛇、小鲤鱼和大扑棱蛾子当空斗舞#

#赖皮蛇、大扑棱蛾子、小鲤鱼为爱出手#

#猫头鹰公主的大扑棱蛾子、赖皮蛇、小鲤鱼骑士#

视频里只拍到安釉一行人模糊的脸,但哪怕是糊成了马赛克,神通广大的网友还是从模糊的面容,身高身材,气质穿着等方面,脑补了一部狗血大戏。

:速拍,我是土狗,我超爱看。

:好家伙,一天一个,一周都轮不了两轮。

:黑皮……斯哈斯哈……我是大学生我先炒。

:我是高中生我先炒……

:我是初中生……

:姐姐,首先我不是钕铜,其次我不是钕铜……好吧,我就是钕铜,姐姐坐我!!!

安釉手机直接划出抛物线飞出去,夫诸原本也在低头刷手机,一瞬间抬起头抓住安釉的手机,然后还给她。

“怎么了小釉?是看到什么吓人的东西了吗?”外婆一脸关心的问道。

安釉好想洗眼睛,她看到脏东西了。

但她能说吗?

就像手机突然弹出色情网站,你敢让家长知道吗?

一种在人群里看小黄文的羞耻感,安釉摇摇头,“没事,不小心手滑了。”

“还好小夫动作够快。”外婆笑着看向夫诸,能动作这么快帮小釉拿到手机,证明夫诸刷手机的同时,还一直关注着小釉。

他们这些当长辈的,就希望自家小孩过得幸福快乐,那个校长虽然年轻帅气又多金,但气势上完全不像普通人。

身居高位多年的人就算努力收敛锋芒,在人群里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他们只是普通家庭,不想去攀什么高枝,只想小釉能找一个喜欢的人互相扶持。

她和安釉的外公都很看好夫诸,小夫满眼都是小釉,人也长的精神,最重要的是他什么都以安釉为主。

安釉手机嗡嗡嗡的响。

是葛白远。

安釉连忙起身,去厨房的阳台,关上门才接了电话。

“我还以为你手机掉马桶里了,刚捞出来呢。”葛白远语气有点阴阳怪气,但安釉早就习惯了,葛白远对自己已经不算毒舌了,对别人那才是随意喷射毒液。

“刚才和家人在一起,不方便接。”

一身黑袍显得葛白远越发苍白,他原本抿成一条线的嘴唇,听到安釉的解释后慢慢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