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A市的一家小医院门口,一辆黑色轿车已经停放十多天了,它就静静地等在那里,像个卫兵一样等待着这家医院里的某个人。
这家医院从外部来看并不起眼,几棵松树,几丛野花,墙面斑斑驳驳,显示了它年代的久远。没有来过的人很难想象,这里竟然是世界最为著名的脑科学研究中心,各国最为优秀的脑科学专家汇聚于此,致力于解决脑科学相关的疑难杂症。
院长是个和蔼的中国老人,他正坐在书桌旁仔细地研究着一张病历,旁边堆起的书几乎要淹没他的身影。
“老师!”门外响起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是洛晨吗?快进来吧。”老人放下病历,摘下老花镜,有些疲倦的按了按太阳穴。
“老师,阿月的病情怎么样了?”叫洛晨的年轻男子急匆匆的走来,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担忧。
“你这小子,就知道你来是为了阿月的病的。也不知道哄哄你老师我,你说说你哪一次来是专程看老师我的?”老人装作生气的样子看着眼前焦急的学生,这个他最为得意的弟子。
这是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出头的男子,虽然眉头紧锁,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帅气。星眉朗目,鼻梁高挺,薄薄的嘴唇微微的张开,唇色像清晨的粉团蔷薇。
“老师,现在我没心思和您开玩笑了。阿月这次又昏睡了这么久,她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洛晨看着眼前略显憔悴的老人,眉头皱的更紧了。
“洛晨,真的很抱歉,目前为止我还是没有检查出来阿月的病因。你知道的,人的大脑太过复杂”,老人顿了顿,看着浑身散发着忧伤的弟子,还是狠心的说出了他的见解,“我甚至不敢保证能否在她彻底沉睡之前查出她的病因,我从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病。”
“不会的,阿月不会有事的,只是昏睡而已,老师,只是昏睡而已,不会有太大问题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