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转好的心事再次发生了变化。富察公子,富察公子,广布施恩。这个时空的我做了这么多的好事,名声散步得如此广泛......
我在努力的做好自己的一切,却感觉自己永远都活在了那个影子下。
我坐回自己的位置,看着窗外的风景,连小樱坐到我的身边都没有让我有所反应。
“伊诺,你为什么要去帮那个渔夫少年?”小樱问我。
“他是个天才。”我只这样淡淡一说。
“天才?”小樱疑惑。
我转过了目光,看着小樱,慢慢说:
“稍加打磨,他就是一个顶尖的歌唱家。引导得好,他的前途无可限量。他不该留在这个地方,只做一个在夕阳下弹唱的渔夫。”我这样说着,也不知道小樱理不理解。而小樱只对我说:
“世人都说,徐伯君识得善战蟀,可世间有千万善战蟋,却只有一个徐伯君。”小樱这般说着,而我下意识的问:
“徐伯君是谁?”
小樱显然没想到自己一番话居然牵扯出了我这个问句,眼神怪异的给我解释。我听完才大致知晓,这徐伯君应该就类似于我所在时空的“伯乐”,这“善战蟀”就相当于千里马。这样一想我便知道这是常识性的问题,便对小樱打着马虎眼:
“我逗你的,我当然知道呀,只是想多听你说说话罢了。”
“哼。”小樱撇了撇嘴,好似相信了我只是玩笑。
我只对小樱微笑,目光却落于窗外那个戴着渔夫帽的少年。他身边跟着一个青木卫,青木卫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转头对我示意。
我对他点头,看着他与少年一起,共同应付眼前中年渔夫的话语。那个那个中年渔夫应该就是他的父亲吧,估计为儿子有此般境遇而感到十分诧异吧。
我思索着,仍感时间在漫漫流逝。
夜转星河,岁月流光,转眼已经是许久。
忽而车头一阵喧哗,窗外已经寂静的夜晚。我看着魏察重新走上车,知道事情已经决定妥当。
“富察公子,差不多要准备走了。”魏察上车走到我身边,如此说道。
我对他点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小樱,恰好小樱也在看我,目光对触,我只憋出一句:
“准备走啦。”
小樱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从我身边轻轻擦过。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揣测小樱的心事。
魏察看小樱走远,立马改了称谓:
“富察兄弟,我妹妹她又咋了?”
我应对魏察的提问,只想说,我咋么知道。我是个直男,我么得感情。可我只能说:
“不知晓,或许是有什么心事吧。”我这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