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大门前,白色的绸缎布满了人们的视线。悲切地乐曲声中,整个天空都弥漫上了一层哀凉。
这大家大户的殡礼自然与平常人家不同,就围观的人也是里三层外三层。
“这张家是谁出事了?”一个不明缘由的人问道,话语里满是惊奇。
周围知情的人一声悲叹,如实回道:“张家大小姐,正是芳华好时候,可怜她就这么走了。”
“张家大小姐?!”听者一脸震惊,“这可真是老天不长眼,把那般出众的女子就这么活生生带走,还让张家夫人还怎么活啊!”
他这此话一出,周围皆是赞同的声音。
众人中有些人虽未见过这位赫赫有名的张家大小姐,但她名声皆有耳闻。
“这张家大小姐是怎么走的?”众人纷纷询问。
在他们看来,这般美好的女子就应是幸福美满、儿孙绕膝、长命百岁才是。
“这我倒是不晓得了,可···”那知情者瞧着周围人唏嘘的模样,恍然了过来,忙解释道,“你们想错了!不是之前那个张家大小姐,是张家送去乡下的一位小姐,是那位小姐去了。”
听见此话,众人不约而同长舒了一口气。后觉在这个日子里,此般行为着实不好,便相互哀叹了几句,又开始看起了热闹,只不过这看热闹的心着实变了几分。
一个岁数颇长的中年女人吃力的扶着一位身着素衣的女人缓缓从门里走了出来。
一瞧打扮便知这两人是主仆,尽管那女人一身素衣,但周身的华贵之气是旁人比不得的。
还没走到一半,这怀中的女人便“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哭得是泣不成声。
“刘妈呀,我那可怜的儿啊!怎么命这么苦!
都怪我当年身子不好无力抚养,要不然怎么能让她一天的好日子都没过,就这般走了呢!
都怪我啊!”
名唤“刘妈”的中年女人也是眼泪婆娑,虎口婆心的劝道:“太太,您已经三天滴米未进了,再这样下去身子会吃不消的。就是大小姐在天之灵瞧见了,也会跟着伤心自责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将张夫人扶起。
“我现在还有什么脸面再面对老太太、先生,不如就这般去了,还能好好陪陪我那苦命的闺女!”
张夫人靠在刘妈的怀里哭得是声嘶力竭,险些要两眼一翻白昏过去。
周围的众人无不为之动容,一时之间安抚声、夸赞声连连。
这时,一个小丫鬟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太太,不好了!二小姐她··她哭晕过去了!”
“太太!太太!!”
张夫人一个气没提上来,差点也要随那二小姐一同昏过去了。
幸亏一旁刘妈眼疾手快,为她急忙屡着气,这才缓了过来。
张夫人手扶着晕乎乎的脑袋,靠在刘妈的身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