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午,徐娇娇心神愈加不安,总感觉有事马上要发生。
不得不说,徐娇娇第六感还是挺准的。
话说,那萧家兄弟从镇上逃回村里,萧家人都吓得惊魂失措。
两兄弟一到家,萧母刘艳抱着两兄弟哭天喊地,嘴里不停的咒骂那黑心肝的人,那声音惊得山林的鸟一阵扑棱。
眼见村子里的人都在往这里聚集,觉得丢脸的萧父大声呵斥
“好了,哭什么哭,不嫌丢人?老大媳妇还不把老大扶进去,老婆子还不把老二扶进去!”
萧家人这才手忙脚乱把两人扶进去。
很快,马大嘴匆匆忙忙就出去了。
回来后,柳大夫被马大嘴拉的踉踉跄跄,由此可知,这事态到底多么紧急了。
柳大夫把完脉后,摇了摇头,这两个人的伤已经有些伤到根本了,特别是萧光,腿都被打断了。
那几人下手可是一点都没留情,都是下狠手了。
刘艳和马大嘴哭的昏天黑地
“哪个天杀的小兔崽子啊,下这么黑的手,别让老娘知道,不然我非扒了他的皮……”
萧父萧大在旁边吧嗒吧嗒不停的抽着烟,这一下子萧家就失去了两个劳动力,日后的生活该怎么过啊?
马大嘴扒着柳大夫的裤腿,不停哀求
“柳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相公吧,不能让他一直这样啊,那我们一大家子可怎么办啊?”
萧金这下子看到也慌了,平时的霸道也不见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柳大夫叹了一口气,毕竟是医者仁心,看到这一家子,只好开口
“我尽量,但是萧光这腿怕是以后走不利索了,萧风以后也干不了太重的活……”
听到刘大夫的话,几人面面相觑,这治好了不还是废物一个吗?
刘艳坚定的要治两兄弟,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肚子里掉下的一块肉,她不能真让两兄弟这样走了。
此后,给两人治病,前前后后花的钱,把二老留的棺材本都赔了进去。
刘艳脸上再也没了之前那神气的神色。
有一天马大嘴在河边听到村里人议论徐娇娇,说他们现在每天家里都飘着肉香,而且萧承那小子现在似乎在镇上上学堂。
这可让马大嘴面色扭曲,凭什么一个被赶出萧家的寡妇可以过的这么好,还把那兔崽子送去上学堂,怎么说也是应该她家萧金去才对。
这下,马大嘴衣服也不洗了,抱起盆子就走了。
一同洗衣服的几个妇人,感觉自己好像干了不得了的事,连忙闭嘴,一时间只剩洗衣服的声音。
马大嘴一回萧家,便直接找了刘艳
“娘,娘,你还记得徐娇娇吗?”
“这我怎么不记得?”
刘艳剥着豆角,睨了马大嘴一眼,嘴里说道。
“我听说她现在可发达了,不仅顿顿有肉,而且还送了萧承那个野种去上学堂!”
刘艳手中动作一停,质疑道
“你说的是真的?那小寡妇现在这么有本事?”
“千真万确!”
马大嘴坚定答道。
当天萧家集体开大会,得知这一情况的萧山,一脸阴郁,发了狠的说
“都怪徐娇娇这死女人,要是她把冰粉方子给我,哪里还有这种事!”
萧风眼中闪烁着怒火,显然他也是同一想法。
这下,萧家阵线前所未有的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