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这个黑雾和以往不一样了,他享受完那几个女子之后没有继续从铁笼里抓人,而是在黑雾中诡异的笑着,“嘻嘻嘻嘻......终于突破了,离我成为魔神的日子又近了一步嘻嘻......”只见在密室当中好像响起里了许多鬼哭狼嚎的惨叫,这些叫声好像从地底传出来一样。接着就见到密室的地上开始出现许多黑紫色的旋涡,然后从旋涡中伸出许多黑色干枯的手,好像是要撑开地面挤出来一样,慢慢的这些手的主人出现了,而这些人就是金陵城的老百姓,隐约还能见到几个湛金居的侍应。这些暂且被称作人的东西,缓慢的挤在一起,都向着黑色雾气缓缓的移动着,然后竟然都漂浮起来,好似幽灵一样,围绕着黑色雾气旋转着,而黑色雾气此时也开始慢慢的退散,漏出了里面的东西......
离学院会武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金陵城每天都有人口失踪,就连现在去城里采购物品,江河学院都是几个老师一同前去,而且都是在天黑之前就要赶回来。事情已经都惊动了皇城,金陵帝国的皇帝亲自下令要彻查此事,而且将这件事情全权交由自己的两个儿子处理,一是为了锻炼他们,二是他也想看看这两个孩子到底谁是当太子的材料。
大皇子陆长天的府邸
上首位置坐着一个身穿秀龙金色长袍,长相儒雅,眼神里透露出精明的年轻人。紧挨着他坐着帝国宰相郭纯。
“郭老,这次的事情您怎么看?”大皇子陆长天问道
“大皇子,依老夫拙见,这些时日的人口失踪或许不是城里所传的山贼掠夺,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或许是为了制造混乱,或许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只是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接连失踪了将近百人了,怎么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呢。难道真的是恶鬼索命不成?”
“郭老,不知道二弟那边怎么打算的,他本来就行事激进,最好不要惹出什么事端才好。”
“这一点也是老夫比较担心的事,据老夫所知,二皇子出了养心殿就直奔大将军黄虎那里,估计是要和黄虎商议吧。”
金陵城将军府
“黄将军,我的提议您是否觉得可行,这次父皇将这么重要的事交于我和大哥去办,我一定要向父王证明,我陆长风才是这些皇子中最优秀的。”
将军府的大厅当中一个身穿秀龙白袍的年轻人正在来回踱着步,这个少年长得和陆长天很是相似,只是比陆长天多了几分桀骜不驯。
黄虎将军现在正坐在那里慢悠悠的喝着茶,心里却想着什么事情。
“二皇子,您的想法是不是有些太激进了,毕竟在这个时候封城,而且每天夜间进行排查,这样会不会造成老百姓的恐慌呀,再说了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金陵城学院会武的日子,现在好多周边的国家和城镇的修剑者和客商来我金陵城,可谓是络绎不绝,本来这种盛会就是拓展我金陵国经济的绝佳时机,在这个时间段封城的话,恐怕对我国的经济不利吧,而且夜间进行排查,这样会让老百姓很不安。您看您是不是再考虑一下呀!”
陆长风坐下来喝了一口茶说道:“将军的顾虑我懂,但是最近几日金陵城频频出现有人失踪,而且大多数都是在夜间,既然是快到学院会武了,我们就要把知道这事情的范围尽量变小,如果我们不尽快解决,我觉得传出去会对我们金陵的声誉造成影响,到那时就算是再大的盛会恐怕也没人愿意来我金陵了吧。”
黄虎听到陆长风的分析倒是也有几分道理,只是这封城不是小事,如果弄不好会适得其反,现在可以说对人口失踪没有一点眉目,好像这些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一样。
陆震天和陆长衍正在陆王府相对而坐喝着茶
“父王,这几日的事情您怎么看,我们每天都派出许多禁卫军进行巡逻,不但什么都没有发现,失踪还没有停止,最近听说竟然还是有小孩子也失踪不见了,如果说是他国的进入,为什么只对老百姓下手,要说是我们的内患,这孩子失踪又是什么原因呢。”
陆震天抚了抚胡须,站起身说道:“这次或许不是那么简单,我总觉得这次并不你说的那两种,这几天我总觉得心神不宁,先是那江河学院的天劫,现在又是百姓失踪。现在陛下又将此事交于两个皇子去查办,明里是两个皇子相互协作,其实陛下是想通过此事考验两位皇子,只是这关系到民生,陛下这样做会不会有些欠妥,毕竟这种事情应该交给皇家近卫才对。”
陆长衍和陆震天背着手站在院子内,看着两人的背影,有着说不出的没落,或许这皇家除了高高在上的权利以外,真正无奈地是有些事想管却无能为力......
湛金居的密室中黑雾渐渐褪去,露出里边的事物,那是一个全身破衣烂衫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灰白色的长发凌乱无章披散在肩上,这个人浑身显得骨瘦如柴,皮肤呈现出病态的灰白色,身上还有着黑色的纹路,胸前有一个东西好像还在鼓鼓的运动着,眼神空洞,黑色的眼球滴溜溜的转着,嘴里还呼呼的往外地喘着白气,手里拿着一本卷轴,卷轴上面的文字好像还闪着微弱的光,这个人从黑雾中显现出来后,四面八方涌向他的那些如同恶灵一般的东西也停了下来,然后都定在哪里不动了,直勾勾的看着这个人,好像是在等待这个人发号施令一般。铁笼里的那些人看到这个黑雾中的人后也大气不敢喘一下,一个个瞪着眼睛看着这个人,每个人都在发抖,但是却不敢发出声音。直到一声啼哭打破了平静,那是那个七八岁的孩童。只见周围所有的恶灵都看向这个孩子,然后缓缓的向这个孩子移动着,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直到有一个中年人用手捂住了孩子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