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他对她就是有强烈的占有欲与控制欲。
提起他的“蓝颜”,他是嫉妒心满满!
他们错过了六年,人生又有多少个六年可以蹉跎?
说他霸道也好,说他渣出天际也罢。
男人想要得到什么,就算手段强硬也要硬留在身边,这才是打江山男人的标配。
君烨也就是他的岳父曾经教他:
男人想要得到什么就想方设法去抢,强留也好,豪取也罢,尽管使手段。
只要合法就不能眼看着机会从身溜走。
“一个男人连心爱着你的女人的心都闯不进去,何以闯天下!”
思及此,男人三步并两步追上去,到她身边便扣住她的手腕。
“九个月了,该是把他从你的生命里抹去,幸福起来和我生儿育女的时候了。嗯?”
自打他把那个神似他的飘逸男子,
那个在他想要看看不同的云彩时抛下她,
默默地成为她君璇精神寄托的男人藏在一座小孤岛后,
逼她结婚,要是不结婚就弄死那个男人后,她成了他的妻子,但总是跟他闹。
“可是我不情愿了。”
结婚以来她从来没有心甘情愿过。
但作为男人,一个庞大企业的总裁,他想要哪个女人必然会用尽一切可能,牢牢地攥紧在自己的手中。
既然浪子回头,他自然不允许惦记她的男人在她的周围刷存在感。
他就是有这个资本与能力操纵一部分人的人生。
“真想我弄死他?”
虽然残忍,但他暂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所以放出狠话。
再不拿个孩子套牢她,在她的身上增加点筹码,他真的不自信了。
“你敢!”
她的心怎么就像块石头似的,他捂了九个月都捂不热。
放她走,她会嫁作他人妇,这会要了他的命,他不能错了再错过。
他已经放弃过她一次,他再也不会放过、错过她未来的人生。
霸占着她,这个念头动了就是一辈子。
被她一激他马上放出狠话:“你的心左右着我的胆量。”
“这一辈子你只能是我唐宇辰的妻子。”
他绝对不允许她从自己的身边溜走。
“想要保全你的白月光,拿我们的爱情结晶来换,否则他必死无疑。”
看着她跟别的男人结婚生子,想着她会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咯咯地笑着求饶,他怎么可能淡定!
“他对我很重要,没有他,就没有今天健康的我,别用肮脏的思想来给我们的关系贴标签。”
君璇冷冷地说。
“你们?口头上我也不准你把自己和他绑在一起。”
这些年,他知道,她的身边不乏追求者。
她家世好,气质好,能力出众,格局大气,出自豪门的又不蛮横任性,是成功男士的理想妻子人选。
但他介意的,只有一个人,那个走进她心底默默陪在她床边的飘逸男子。
看了看她,身子微微颤抖,怕她气坏了身子,他的声音便放软了一些,给她顺顺气。
然后温柔地开口说:
“放心,我好吃好喝供着他,还送了几个美女作陪。”
“属于男人的礼遇,他一样不缺,岛屿上阳光、沙滩、比基尼美女、乐器、古琴、书籍一样不缺他的。”
他的妻子,只是被他用囚禁她的白月光,和被他用医闹事件胁逼草草和他领了证。
她婚礼不要,金钱也不要,只要求隐婚,登记用的户口本只用了唐宇辰一个人的就登记好了。
“我说,君老板,现在不过是看到一则花边绯闻,你婚姻也不要了,天天和我闹离婚,你不是一直人间清醒的吗?”
唐宇辰走到女人的身边幽怨地说。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那又怎么可能呢?
和女明星的绯闻只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
其实,他们之间根本的矛盾是:他的辜负。
“我有底线。横在我们之间有时间、信任的裂缝。”
他有点懊恼地说。
是他亵渎了他们那段没有杂质的爱情。
可是,他认为:
“哪个人不对世界好奇?哪个人都会有短暂的迷失。”
他反驳着。
他历尽千帆归来虽然膈应,但正是因为看过了,
知道也就那样,心也就不再随波逐流,和她的日子也会好好地过的。
磨合过的感情和婚姻才会坚若磐石,他相信他们就是那样的。
“这样的待遇给你要不要?!”
君璇在被男人塞入豪车的副驾驶座时说。
男人知道再也不能惹怒这只暴躁的小野猫了,她现在处于爆发的边缘,就算一阵风都能让她冒火。
女人想起了过去被他抛下的六年就火大,胸腔里燃烧着一团火焰地说:
“他不是你这种人。”
“六年来,他从不绝情,也从不曾这样逼我。”
“我哪种人?”
男人也被激了一下,处于爆发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