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南溟使臣前来朝贺,宫中特地准备了宴席。
萧时桉临走之前,顾盈辞特地叮嘱他,风寒还未痊愈,不要饮酒。
萧时桉点头应下。
晚点的时候,萧时桉回来了。
“陛下可曾饮了酒?”
顾盈辞问一旁的内侍。
“......未曾。”
不待内侍回答,萧时桉率先开了口。
顾盈辞扭头,看了一眼回答的一本正经的萧时桉。
“你先下去吧。”
萧时桉没有看顾盈辞,而是将内侍和其他的宫人都打发了。
门关上的那一瞬,顾盈辞踮起脚尖,凑近萧时桉闻了闻。
“你喝了酒。”
顾盈辞笃定的说道。
宴席上摆的,可都是实打实都白酒,顾盈辞一闻就闻出来了。
“......就一杯。”
萧时桉的脸上是淡淡的笑意,似乎比平日里还要淡定几分。
可要是细品,就会发现,他语气当中是撒谎被发现的心虚。
“哦~~”
“原来我们的陛下,也是会撒谎的呀~~”
顾盈辞故意阴阳怪气的说道。
“阿辞。”
顾盈辞并没有理会。
“阿辞~~”
顾盈辞依旧未理他。
“......撒谎是我不对,娘子可否原谅我呢?”
说完,还不忘凑近顾盈辞,额头顶着她的,继续道:“嗯?”
这个“嗯”字,声调那叫一个悠扬婉转。
顾盈辞看着他,没有说话,毕竟萧时桉正在喝药,喝酒要是出了问题,可不是小事。
所以,她才气他没有听自己的话。
萧时桉含笑握住她的手,“阿辞可是恼了我了?”
“不曾。”
“真的不曾?”
“......”
顾盈辞不说话了。
若说一开始气得,是萧时桉不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那么现在就是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有气他身为帝王的无可奈何。
她知道,有的时候他也是没有办法避免这些局面。
看着沉默不语的顾盈辞,萧时桉将人轻轻揽进自己的怀中,低头封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