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桉,等一下!”
萧时桉抬起头来,瞳孔里烧着火,是欲望和征服,也是哀求和寻求慰藉的委屈。
“阿辞,等不了了......”
他埋在顾盈辞的胸口,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感受到萧时桉身体的变化,顾盈辞脸“唰”的一红,眼睛一闭,咬牙道:“那,你来吧。”
看着好似英雄赴死一般的顾盈辞,萧时桉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他也确实忍不了了,精壮的腰身下沉,两人都喟叹出声。
顾盈辞赶紧抬手,将嘴巴死死捂住。
萧时桉额间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眉头微微皱在一起,好似痛苦,又好似愉悦。
“阿辞,别捂......”
片刻后,萧时桉握住顾盈辞嘴上的手,轻轻将其移开。
不知过了多久,顾盈辞唇间溢出一句萧时桉的名字,可却又毫无章法,不知自己要表达什么。
那是顾盈辞第一次见那样的萧时桉,与他往日温润冷清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还在想,是不是看起来越雅正的人,反倒是越让人出乎意料。
渐渐地,她的视线已经不再集中,透过床幔的月光,在她眼中也开始变得支离破碎了起来。
安谧的夜终于开始了沸腾,情yu在这一刻燃烧到了绚烂的极致。
而一切,才刚刚开始......
......
“公子!”
长青走过去,拧着眉将宋砚书手中的酒壶多了下来,“你知不知道你的伤势还没好?”
“你将自己喝的酩酊大醉又有何用呢,上将军已经成了新帝的皇后了!”
长青说完,担忧又急切的看着把自己喝的醉呼呼的宋砚书。
毕竟,他刚刚才将包扎完伤口的大夫送出去。
“你说的对。”
宋砚书苦笑着道。
他侧首看向窗外,从这里望去,刚好是皇宫的方向。
想到今夜是顾盈辞与萧时桉的洞房花烛夜,他就心痛不已,他知道自己该放下,可是知道,和做到是两回事。
他摇摇头,轻笑出声。
太难了啊!
他想,他得出去一段时间了,不管是对她,还是对阿慈都好。
一个人的情感是控制不住的,自己或许察觉不到,可明眼人还是能发现。
他不能留在她的身边,让其他人诟病她的不是。
他暗暗的告诉自己,时间会是治愈一切最好的良药,时间久了,忘不了,但或许也就不爱了。
夜,分外的寂静,却又好似是一场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不由的让人心中慌乱。
(岁聿云暮,时方旧年年末,有幸能以文字的方式与大家一起跨年,愿大家来年日有辉,夜有月,富且康,烟火年年,余生皆平!
——赵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