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不可置信的问道:“不会,你就是飞泽宫的宫主吧?”
顾盈辞之所以惊讶,是因为飞泽宫不光暗杀一绝,信息收集的能力更是让人惊叹,就连皇帝今夜里搞了几次,它都能给你查的清清楚楚。
就连宫中的皇帝和皇子皇孙们,以及朝中大臣,有时候都得找飞泽宫办事。
只是很可惜,她听说飞泽宫并不接朝廷的单子,只管江湖事宜。
“真没想到啊,宋公子还深藏不露呢!”
顾盈辞说着,还故意将宋砚书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
宋砚书看着顾盈辞如此鲜活的样子,摇头失笑的同时,也为她高兴。
因为这说明她很开心,很幸福。
他笑着道:“这是送你的新婚礼物,我前几日有事,不知你要成亲,一时之间没有中意的礼物,就将飞泽宫送给你吧。”
“不行,不行!”
顾盈辞赶紧将东西塞到他手里。
“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见顾盈辞拒绝,宋砚书佯装生气道:“怎么,如今当了皇后,已经看不上我的东西了是吗?”
“宋砚书!”
顾盈辞眼神立即冷了下来,语气也带着恼意,“你这般说话,将我们多年的友谊置于何地?”
“你也知道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宋砚书反问了她一句。
随后,他便将东西又塞了过去,“拿着!”
“要不是时间仓促,我还要准备比这更好,更贵重的礼物呢!一个飞泽宫算什么?”
“从今往后,飞泽宫交到你手上,谁要是敢撺掇着萧时桉纳妃子,你就将谁的糗事查出来,公之于众!”
第一次见宋砚书如此说话不正经,顾盈辞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令牌,许是刚刚在宋砚书手里握过的缘故,令牌还带着些许的温热,不似刚刚那般冰凉。
她蜷起四指,将令牌握在了手中。
看着顾盈辞收下了,宋砚书的脸上重新晕染了笑意。
“阿慈。”
他温柔的看着顾盈辞,“你一定要幸福!”
顾盈辞回望着他,予以微笑,点点头,郑重道:“好!”
说完,宋砚书便要转身离开。
“你去哪啊?!”
宋砚书脚下一滞,回首笑看着她,“怎么,这般小气的吗?喜酒都不让喝了?”
顾盈辞一怔,这才发现宋砚书走的方向正是往前殿去的。
她笑了笑:“去吧,注意身体,酒少喝点为好。”
宋砚书温柔应道:“记住了。”
看着宋砚书远去的背影,顾盈辞不由长叹一声,敛下眼中不知名的情愫。
宋砚书一直听到窗户被关上的声音,才脚尖调转了方向,往另一处走去。
“主子!”
长青看着走过来的宋砚书,立即将人扶住,“主子,您没事吧?”
宋砚书捂着腰侧,手撑着长青的胳膊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主子!”
长青低声惊呼。
半个多月前,飞泽宫的仇家找上了门,宋砚书不得不离开京城,前往飞泽宫。
只是,这一去,虽然将那些仇家的除掉了,可人也受了重伤。
好不容易醒了,便着急往京城赶。
可一到京城,就看到了满城的红绸,稍一打听,才知道玄帝落败,萧时桉登基了,并且要迎娶上将军为妻。
长青扶着宋砚书,想着这些,心中长叹一口气。
只能说自家公子与上将军有缘无分......
世间俗事,向来缘浅,奈何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