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城市里,林立的高楼巍峨而又壮观,整齐有序耸立在街道两旁。
纵横交通的街道上,一辆辆小车疾驰而过,贴地的车轮飞速转动之间带起一股股劲风旋起落花残叶,卷入低矮的草丛。
街道边上的路人穿的十分潮流,明明是秋天却有女孩光着腿,大街上走来走去。
夏临渊目光不由得瞄了过去。
这时夏长河挡在了夏临渊面前,有些严厉的问:
“你在看什么?”
“我……”
“我有没有教过你非礼勿视这个道理。”
夏临渊委屈的点了点头。
“他还是个孩子,那懂得了那么多。”
夏槐桑将夏临渊挡在身后。
夏长河脸色一滞,心平气和的道:
“爹,孩子就要从小教育,我可不希望自己孩子以后是个猥琐之人。”
夏临渊听到这里,也明白爹爹在气什么了:“我只是看她们光着腿,好奇她们冷不冷而已。”
夏槐桑哈哈一笑:“心是猥琐的,看什么都是猥琐的。不要以己度人啊,长河。”
夏长河脸上浮现愧疚之色,对着夏槐桑恭敬道:“好的,父亲。”
随后又看向夏临渊真诚的道:
“对不起了,临渊,爸爸错怪你了。”
“莫有事撩,汝儿宰相肚里能撑船!”
夏临渊念唱一段,来缓解尴尬。
“走吧,咱们要去的是大兴广场。临渊,敢不敢去问路。”夏长河看了一眼纸条,随后对夏临渊问道。
“当然!”
夏临渊脆声回道。
夏临渊刚要去问路,一到刺耳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就是夏长河吧。”
一位身穿紧身的西装,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的人,手捏着一个兰花指,指了一下夏长河。
“是的。”
夏长河应了一声。
“哼,一猜就是,穿了那么老土。跟我走吧,大兴广场那边非要举行什么京剧演出,甲方突然变卦要求多演几场,旦角不够了,就拿你凑凑数。”
西装男的一扭一扭的走到一辆车面前。
对夏长河比划道:“进来啊,我带你们过去。”
“多谢。”
夏长河淡淡的说了一声。
夏临渊一把抓住夏长河的手,赌气的说道:“不坐,我讨厌他的态度,咱们问路走过去。”
夏槐桑捏开了夏临渊的小手,呵呵一笑:“真有志气,不亏是我孙子。但是为了那么一点志气苦了自己真的好吗?”
“孙儿,你知道忍字里面为什么还要藏着一把刀吗?”
夏临渊摇了摇头。他连字都没认全,哪里知道什么刀不刀的。
“到了那边,你就知道了。”
夏槐桑拉着夏临渊笑呵呵的坐上了车。
很快就到了大兴广场,一个铁架的舞台之上,穿着各色服装,脸上画着各种油彩舞弄着刀枪棍棒。
密集鼓锣之声,逐渐密集台上的演员刀枪耍也越快。有的演员一个手滑手中的枪飞了出去。引起台下的一阵嘘声。
边上的负责人面色铁青。估计心里面在盘算怎么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