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久磐狠狠的点了点头，脸上有种别人不能理解的坚决：“十分。非常。”

乔蔓也不是不听劝的人，既然蔡久磐都这么说了，她只好放弃了给客人送纪念品的想法，耷拉着脸皮，特别失望的说了一句：“好吧。”

只不过等老余跟刘姐领着梁思青从办公室里出来，准备去下一站的时候，乔蔓还是悄咪咪的把一个黑色的小纸袋塞在了梁思青的手里。

“？”梁思青勾了勾嘴角。

“基金会的纪念品，他们不让送。这个还是我偷偷搞出来的，你拿着。”乔蔓笑的一脸谄媚。

梁思青也不说话，似笑非笑的看了乔蔓一眼，然后挑了挑眉。

乔蔓就“嘿嘿”了一声，凑近了他：“王旺旺的事，你别跟我哥说嗷~”

“看心情吧。”

梁思青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扔下这么一句就拎着乔蔓给他纪念品，大步流星的走进了电梯。

从会议室里忙完出来的蔡久磐正好看见这一幕，吓的整个人都傻了。

他连忙冲到范依婉的面前：“不是说好了，‘纪念品’不送的吗？我刚才怎么看小梁总手上拎着‘纪念品’的袋子进了电梯？？”

“啊？”范依婉也是一脸懵逼。

她看了看大惊失色的蔡久磐，又看了看从电梯厅回来，哼着小曲儿的乔蔓：“我没、没送啊……”

说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连忙冲向小仓库。

果不其然，早上送来的一个手提袋少了一个，眼下只剩九个，孤零零的躺在小仓库角落的地板上。

手提袋上“莫道克基金会云津办事处赠”几个大字特别刺眼。

“所以，老大是单独给小梁总送了一份吗？”范依婉挠了挠头，“如果只是送小梁总，应该没、没什么问题吧……”

蔡久磐揉了揉额头，一副想死的表情。

“你要不要拆一个，自己看看。看看老大准备的是什么？”

范依婉就蹲在地上，拆了一份纪念品的包装。

当她看到内盒上刺目而又耀眼的几个大字后，“唰”的一下又把东西塞了回去。

“卧槽！”

小仓库的两人对视一眼，无论是眼里还是脸上，都有说不出的尴尬跟羞耻。

偏这时候，包迟“吱呀”一声推开了小仓库的门，不明所以的走了进来。

“依婉姐，蔡哥，老大让我问你们中午吃什么？”

“咦？这是老大说要送客人的纪念品吗，怎么没送？”

“是什么东西啊，让我也瞅瞅。”

包迟的话音还没落地，蔡久磐跟范依婉两人动作整齐划一。

一人推着包迟往后退，一人找了个纸箱，“哐哐哐”的把九个手提袋都扔了进去。

“一边玩去吧，这没你的事儿。”

蔡久磐把包迟推到仓库门外，包迟就一头雾水的透过缝隙，看着范依婉手脚麻利的把那纸箱用胶带封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在上面用记号笔，画了一个大大的骷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