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已经昏迷的钟煜。
当他那裸露在外的物体后眼前一亮。
他道:“太后寝宫需要一名服侍的,咱家过来挑选挑选。”
“柳公公,现在还没有可以工作的奴婢,最近进宫的人越来越少了。”
柳公公弯曲食指放到嘴边:“咯咯咯咯!这不是有一个吗?”
王喜贵磕头道:“柳公公,您就别拿奴婢开玩笑了,他还没净身呢,就算净身了,也不一定能活,就算能活也要一段时间。”
柳公公慢慢低下头,犀利的眼神看着王喜贵的后脑勺。
“咱家不知道吗,他我现在要带走。”
王喜贵听完一惊,他磕头道:“公公,不能带啊,这不符合规矩,您就不要害奴婢们了,如果被发现了,那可是砍头的啊,您就饶了奴婢们吧。”
“柳公公饶命啊!”
几人不断磕着头,他们浑身不由自主颤抖着。
柳公公敢这样说,就是不怕他们说出去啊,而不说出去的唯一方法就是…………
“咯咯咯咯,王喜贵你做匠人好些年头了吧!”
“回……回柳公公的话,奴婢做匠人已经十余载了。”
王喜贵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痒痒的,看到那一缕缕细毛在自己脸上划动,他浑身抖动得更厉害了。
“公公饶命,公公饶命,奴婢一定守口如瓶,奴婢一定不会到处说,公公你要带走就带走,奴婢什么都没看到。”
剩下的几人脑袋不断敲击着地板。
“公公饶命,奴婢什么都没看到。”
柳公公说道:“人呢,咱家肯定要带走的,至于你们!”
只见他抓着拂尘的手用力一拉。
咔嚓!
王喜贵瞪大双眼缓缓倒在地上。
“公公饶命,公公饶命!”
剩余的几人不断磕头求饶着。
可他们的哭泣,他们的求饶柳公公却是视若无睹。
一个个在求饶中倒下,柳公公看着地上的尸体扬了扬拂尘说:“保守秘密,咱家更相信死人。”
看着昏迷的钟煜,他微微一笑:“你这小崽子,可要好好谢谢咱家啊!”
上完茅房的张一刀突然想到自己的任务。
他心急如焚向着蚕房跑去,刚上茅房时好像看到王喜贵还没走,如果他去了蚕房看不到自己,很有可能会代劳。
想到这里他的冷汗流下,千万不要啊,如果切了,那就真的完了。
看着打开的蚕房门,张一刀松了一口气。
还好,门开着就代表还没切。
老天保佑啊,他缓缓向着蚕房走去。
……………………
瞪大双眼看着地上尸体和那空空如也的净事椅。
人呢,人怎么不见了。
王喜贵他们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改变计划,他们把人救走了?
不行,突然死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有匠人王喜贵,自己不能在这里待了,自己必须跑,要是晚了自己可就没命了。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死是活,如果还活着,有没有被净身,身处在何处。
不行!
他决定去汇报,这件事情关系重大,一定要让人查清楚。
他抱起王喜贵的尸体放到了净事椅上,脱掉衣服和一名小太监互换。
拿来干草铺满蚕房,拿起烛台看了一眼后点燃干草。
熊熊烈火吞没蚕房,张一刀叹口气后转身离开。
很快,就有人大喊走水了。
在赶来的众人齐心下,火被扑灭了。
他们走进蚕房,看着几具烧焦的尸体,一人立马向着宫内跑去。
一名身披铠甲的校尉蹲在一具尸体旁。
“今晚是谁当班?”
“回禀王校尉,是张一刀和他的助手。”
那校尉点头:“把尸体带到刑部。”
一人不解问:“为什么要带去刑部,难道走水是人为的?”
校尉点头:“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