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地睁开眼睛,一阵刺眼的光芒让我眯起了眼睛。等我适应了光线,我开始环顾四周。我在一个小而有些冷的房间里,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张床,一张小桌子,一把椅子,还有窗户旁边的一个衣柜。我躺在的床随着我每一个动作都发出沙沙的声音,因为它是用一些稻草塞进粗糙的布料做的,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不舒服。
我的头疼得要命,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厉害的头痛。当我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时,我发现我的额头被一块粗糙的布料包扎着,就在这时,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哦,感谢古老的神灵,你醒了;我们都开始担心你会有什么不测。”她说道。
“啊啊啊啊”我正要回答她的话,当一阵比我已经经历的头痛更强烈的疼痛袭击了我的头部。感觉就像有人在我的头上钉钉子一样。我从未经历过的记忆和情感开始涌入我的脑海。这些记忆属于一个五岁的孩子;就像五年的记忆在五秒钟内试图在我的大脑中找到一个位置一样。
我的父母都去世了。我的父亲是临冬城的一名骑士,为史塔克家族效力,他在救主人的时候牺牲了。我的母亲是城堡里的一名仆人,为主人的家庭服务,但她六个月前因为发烧而去世了,我的名字是艾米尔·德拉西尔(Aermir Drasil)。等一下,临冬城,史塔克大人……天哪,我在《权力的游戏》里,我……
“艾米尔,你还好吗?”
“我还好。”她叫什么来着?对了,布里斯。她是我妈妈的朋友,也是城堡里的另一名仆人。我现在需要冷静一下;我以后再发疯。
“我还好,布里斯阿姨。我怎么了?”
“你不记得了吗?你在试图抚摸一匹马的时候被它踢了。”
“我好像有点印象,啊,布里斯阿姨。我的头疼得厉害,而且感觉很累。我能躺一会儿吗?”
“哦,当然可以,我就要走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情况。”她走到门前说,“好好休息。”然后关上了门。
“现在我可以发疯了。”
天哪,天哪,我完蛋了。冰尸,波顿家族,还有所有其他即将到来的恶心的东西。我该怎么办?我需要做好准备,别发疯。你还有你的超能力。是的,我的超能力。让我想想我转过身对着椅子说“认证“,我感觉胸腔里有东西在流动,“椅子“这个词出现在我面前。
“哦,见鬼去吧,你别说了,我知道它是一把椅子。试试别的东西吧。希望它能起作用。”
“状态”什么也没发生。
“来吧!!!!再次验证技能“,我的胸口有一种流动的感觉,眼前出现了文字。
认证:识别事物的技能;它知道的和你知道的一样多。如果你学习了什么,它就会永远知道,并且把事物联系起来。
“就是这样,没有别的;这正是秩序神说的。”
“认证德鲁伊技能”又一次,我胸口里有流动的感觉,然后一些文字出现在我面前。
德鲁伊:施法,做仪式,变形,灵眼,召唤和控制野兽的能力。
“这正是我想象中德鲁伊能做的事情。”
“Perzys”(火),又一次,我胸口里有流动的感觉,然后一团指甲大小的火焰在我手掌中点燃了。所以Perzys是火的意思。这是什么语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它是火的意思。
“我连篝火都点不起来。这比打火机的火焰还小。至少我明白了一些东西。那种流动的感觉看起来像是我体内的魔法。”火焰还在我手掌上闪烁,它碰到了我的手掌,但没有烧伤我。
“至少我对火免疫”我想让它移动,它慢慢地移动了半米,然后消失了。
“没用”
“Perzys”,又一次,一团小火焰出现在我的手掌上。我想让它在我的手上移动,然后移动到我的食指上。我咯咯地笑了。
“好极了,我这辈子再也不需要蜡烛了,因为我是强大的蜡烛人,哈哈哈。”我因为愤怒而像个疯子一样大笑。在这种转生中,我本应该强大得不得了。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我把手指上的火焰带到桌子上的蜡烛上,点燃了它;然后我把手指放在点着的蜡烛旁边。
“哎呀,现在烧起来了,我知道我对火免疫不了。所以,没有坦格利安家族的作弊法则对我有效。只要我把它握在手里,它就不会烧伤我。”
“Perzys”,这一次,我把另一只手放在半米远的地方,把火焰扔向我的另一只手,然后……
“哎呀,嗯,好疼……它一离开我的手就会燃烧,那就试试别的东西吧。”
“Suvion”(冰),一块指甲大小的冰块出现在我的手里,但是这块冰不像火那样碰到我的手掌;它在空中漂浮着,没有接触到它,就在我的手掌上方。这连一杯饮料都冷却不了。我突然感到非常虚弱,摇摇晃晃地倒在床上。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突然昏了过去。然后我开始感到一种强烈的拉力,就像一条鱼被钩住了一样;它把我拉得很快。
当我睁开眼睛时,我看到一个由光组成的人形。“我为什么会昏过去,你为什么在我的梦里?”
“我不在你的梦里。严格来说,你基本上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