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夭看着她的背影,嗤的笑了。
桃夭夭骑着自行车往白招娣所说的那条河的方向走。
这河在春夏两季都没不了脚脖子,这个季节,响水稻收完了,不用水了,河里的水才多了起来,但是她的萝卜头兵哪个不是水陆两栖兵种,这点水,不够他们扎猛子的呢,而且她有纪律,没有命令,任何时候都不能下水。
大田上午还是有任务的,根本不可能去河边。
可是怎么办呢,对手的谎言太拙劣,自己只能假装弱智吧。
到了河边,她的眼睛搜寻着可疑的人,哦哦哦,殷秋颖在,戴着个红头巾,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蹲在河边洗衣服,看那心不在焉的样子,衣服都要被冲走了。
那旁边的芦苇直晃荡,里面肯定是藏着人的。
行吧,这计划也算周密。
她赶紧换上一副急切的表情,扔下自行车,一边往殷秋颖身边跑,一边大声问:“洗衣服的大姐,你看到一个孩子掉河里了吗?”
“啊,你说啥?”殷秋颖假装听不见,诱导桃夭夭往河边走,等到走到她身边,她猛地站起来,伸出两只手,尽全力把桃夭夭往河里推。
桃夭夭早有准备,一闪身,左手抓住她的红头巾,右手在她的后颈某处用力一按(这是作者为了剧情胡说八道的哑穴),然后顺势用大力一推。
殷秋颖飞出很远,噗通一声掉入河里,河不太宽,她掉到了河的中心位置,正是水深的地方,她有一瞬间的懵逼,该掉进河里的不应该是陶夭吗?怎么变成她了,她,她不会游泳啊。
她想大声呼救,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一定是陶夭对她用了什么手段,让自己说不了话了,她只要一张嘴水就灌进嘴里,她手脚并用扑扑腾腾,尽力想让自己浮出水面,更希望自己能在这一瞬间学会游泳。
桃夭夭把抓在手里的红头巾往自己头上一围,就蹲在刚才殷秋颖洗衣服的地方,笑盈盈的看她扑腾,也就四五分钟的时间,殷秋颖渐渐的扑腾不动了。
“救人啊,快点救人啊,有人掉河里了。”桃夭夭捏着嗓子喊,这一大声喊,其实也听不出来谁的声音了。
这时,芦苇丛里钻出一个人,就穿着一个花裤衩,三步两步跑到河边就跳下去了。
狗剩儿出场了,他游到殷秋颖身边时,殷秋颖此时已经被水呛晕了,散乱的长头发糊在脸上,也看不清容貌了。
狗剩儿抓住殷秋颖的头发把她的头拉出水面,他把殷秋颖脸朝外抱在怀里,可是他却没有急着把她拉回岸边,而是在河里把她的外衣都脱了下来,这是给了他钱的女知青交待他的,让他在河里把人脱光,然后就地解决,就在水里办了她,让她再也没有退路。
可是他是想着这以后可是自己的媳妇,那样不是被别人全看了去吗,这小陶知青长得那就和画上的仙女一样,谁看到眼里能拔出去,还不得记一辈子,自己可就吃了大亏了,他可没打算那样做,只是把她的外衣脱了,这样几乎光溜溜的被自己抱着,她也是跑不了的。
上身剩了一件小背心,下身只剩一个小裤裤。只是这背心和裤裤本就是轻薄的棉布,这一湿,几乎就是透明的一览无余。
狗剩儿看着裸|露出来的瓷白的肌肤,口水都流出来了,反正也要成他的媳妇了,他就先收点好处吧,他一只手托着殷秋颖,另外一只罪恶的手伸进内衣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摸了个够。
这城里的姑娘就是不一样啊,这一身娇肉,比康宁大队的小寡妇可嫩多了,这小陶知青,平时看着瘦巴巴的好像都没发育,可是这一上手,他这一只手都握不住啊,左边,右边,诶呦,一只手也摸不过来啊。
这时,有人群的喧闹声从村里那边传过来,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