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老闯的,人就在申府”黑衣首领道。
程不悔向景文使了个眼神,景文推门而出。
又是沉默,莱博道:“我劝你知道什么都一并全说了,你若还是如此扭捏,一会那位小爷回来了,你还的吃苦头”。
黑衣首暗叹了口气,道:“我是金陵城郊山岭中的一个小寨的当家人,半年前有人找到我们,让我们这么干的”。
莱博道:“什么人找的你们”。
黑衣首领不想说,听到门外有动静,这才抓紧道:“也不是我不说,只是说了小命就没了”。
程不悔道:“你放心吧,你如实说,不会怎么样,你要不老实,你知道后果”。
景文和申雪绑着一人进了门,后面还跟着馨莹。
莱博皱眉道:“馨莹妮子,你进来干什么,快出去”。
馨莹刚想说什么,见大家都看着自己,便不满的哼了一声,重重的关门出去。
景文将被绑之人往前一推道:“一起吧,你俩都说说各自知道的”。
被绑之人恶狠狠的看着黑衣首领,黑衣首领无视被绑之人额眼神。
看了眼申雪道:“让我截杀你申家的,你也认识,贺老三”。
申雪一脸惊讶,失声道:“贺千明?竟然是他”。
景文见申雪识得此人,便问道:“怎么了,申姑娘”。
申雪悲愤之情从心中起,一手紧紧握拳,太过用力,手指处殷出了血迹。
景文见状,安慰道:“申姑娘,你先别急,听他说完”。
黑衣首领道:“本来我也不想接这茬,但贺老三说让我放心,这不是贺家一家的事,是都商量好的,这次申家必败,还答应我”。
说着看了眼申雪,继续道:“答应我事成之后,申家财产尽数给我”。
景文皱眉道:“一个空口承诺,你就答应了”。
黑衣首领急忙道:“怎么可能,他还给我百两金子,作为定金”。
景文看着陷入沉默的申雪,程不悔思索道:“按照你的武功,即使你们偷袭,想要屡次成功杀人越货,并不是件容易得事”。
众人一听,确实感到疑惑,申家的长辈也非泛泛之辈,怎可能说杀就杀。
黑衣首领想了想,道:“其实贺老三并不只是找了我们一家,昨晚确是我们劫的你们,但以往还有一伙人,这些人也是一身黑衣,但从不言语”。
“武功比我们高,擅长使用暗器和放毒,他们只要围攻申家长者,不出十几个回合,申家长者必死无疑”。
程不悔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他们还有什么特征,你们怎么联系,事后他们又去哪里”。
黑衣首领道:“我们之间没有联系,都是按照吩咐在某处等待,他们从不说话,他们的行踪也是十分诡异,来无影去无踪的”。
“只是有一回,我的手下来给我说,他在驿站好像见过他们,不过也不敢肯定,所以才来问的我”。
“驿站”程不悔自语道,这就对了,如果他口中的黑衣人确是我要找的人的话。
驿站是我唯一漏了的地方,没想到他们竟敢藏在驿站。
莱博见程不悔脸色沉了下来,便问道:“怎么了老程”。
程不悔并未回答,只是看着黑衣首领道:“关于这群黑衣人,你还知道些什么”。
黑衣首领刚想开口,一旁额被绑之人突然道:“癞皮狗,你住嘴吧,小心你的狗命”。
突然的话语,使得众人看向了被绑之人。
黑衣首领像是被激怒了,对着被绑之人喷道:“滚一边去,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的称号也是你这杂碎叫的,等我恢复了自由身,不把你打出屎来,我跟你姓”。
景文上前提溜起被绑人的领子,问道:“关于黑衣人你知道什么,说”。
被帮人无视景文,闭眼扭过头去。
景文一脚踢在被绑人的小肚子上,被绑人哎呦一声,痛的弓起身子,像个虾米。
景文抬起他的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道:“你现在说还能少受点苦”。
突然被绑人腮帮鼓起,一股股鲜血从嘴中涌出。
莱博喊道:“景文,撬开他的嘴,他要咬舌自尽”。
景文愣了下,赶忙掰开他的嘴,但是已经晚了。
被绑人眼中生机消散,身体瘫软倒地。
景文愣在当场,脸上止不住的愤怒。
莱博摇摇头,心叹道:年轻人还是缺少经验啊。
程不悔看着地上之人,心中越发觉得自己离这群黑衣人不远了。
黑体首领对着尸体啐了一口,好似刚才的怒火还没发泄殆尽。
见众人又望向自己,黑衣首领道:“我确实知知道这么多了,我敢保证,贺老三保证知道黑衣人更多事情”。
景文用不相信的眼光看向程不悔,程不悔问道:“那你知道怎么找到贺老三”。
黑衣人嘿嘿笑了笑道:“贺老三有个爱好,大家都知道,他喜欢赌博,我相信你们能在赌场找到他”。
景文哼了声道:“金陵城的地下赌场不止一家吧,我们去哪里找”。
黑衣人想了想道:“他经常去多宝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