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见蛇头受阻,一拉收回长蛇,口中默念几句。
蛇身变幻,凝成一枚长钉。
“去”妇人一语,长钉脱手而去。
黑甲人见状,劲气输出更甚,结网变大变粗,钉网相接。
结网被长钉戳至变形,几乎要破网而出。
黑甲人双掌飞舞,结网紧紧缠绕长钉。
砰的一声,钉网皆碎裂开来。
妇人盯着黑甲人,柳眉微蹙,疑惑道:“你受伤了?”。
黑甲人缓缓落下,压下翻腾的气血,沉声道:“与你无关,为何伤我人”。
妇人娇媚道:“你的人管教不严,奴家是代你惩处,没杀了他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你”黑甲人指着妇人道。
妇人走近黑甲人,伸手就要触碰黑甲人的手指,黑甲人哼的一声收回手臂。
扭动身躯,娇笑道:“你不要忘了你的使命,管好你的人,下次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黑甲人冷冷道:“我做什么跟你没有关系,你若再发疯,我就要禀告上尊了,你找我来还有何事”。
妇人瞅了黑甲人一眼,从袍中拿出一个画轴,画轴八九寸长,俩头宽,雕刻有蛇头,中杆细,杆上有细纹。
抛向黑甲人,黑甲人覆气于掌,凌空抓住画轴。
手指对着画轴急速飞舞,似乎在画着什么,完毕后单手一拉。
画轴竟凌空被拉出一幅水幕,水幕上红光闪现,片刻后画轴连同水幕缓缓消失不见。
黑甲人看着消失的物件,并未惊讶,却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妇人。
妇人黑沙下露出鄙夷,轻蔑道:“怎么,你不会以为这水幕卷是奴家伪造的吧”。
黑甲人冷哼道:“料你也不敢,为何是你传信”。
妇人咯咯一笑道:“几年不见,你变得这么啰嗦了,不如让奴家给你去了男儿身,加入奴家蛇美人”。
黑家人扭头离去,心想:早晚要割了你的舌头,想着便将手中一物打向妇人。
破风声传来,妇人并未躲闪,出手硬接来物。
一声娇嗯从喉头传来,妇人轻抚手中物件,滴滴鲜血顺着手中徽章滑落。
妇人盯着黑甲人离去的半空,柳眉微眯,眼神逐渐变的阴冷。
没多久,昨日之事在寺内便传开了。
半晌午时分,景文在练功房内也听闻了此事。
正在梅花桩上的景文,瞅见明俐站在不远处,一个翻身下桩,一边擦汗一边走向明俐,问道:“听说昨日有人与方丈动武”。
明俐看到是景文,合礼道:“阿弥陀佛,刚才看到景施主的招式流利顺畅,身形收放自如,想必悟根决已颇具心得”。
景文回礼道:“在明俐师兄面前,岂敢言心得,只是略比从前熟路些罢了”。
明俐摇头道:“阿弥陀佛,景施主过谦了,依我所看,景施主的悟根决已有小成,是明俐所不及的”。
见明俐认真起来,景文只得岔开话题道:“昨日之事究竟是怎样,明俐师兄是否在旁”。
明俐见景文再问,便将昨日发生之事详细倒来。
景文听后,颇感意外。
先不说妇人是谁,动手时竟与方丈一时难分高下,并阻挡了明辰几人的驰援。
景文越想越古怪,明俐见景文不言,合掌道:“景施主,如若有空,明俐想与景施主再切磋一番”。
似有所思,随口应下,回过神来时,见明俐已然走远。
景文对着明俐的身影行了礼,见四周都是一番热火朝天的练功景象。
联想到昨日的种种,景文笑着摇了摇头。
回到小院,景文看到琬凝正在灶台忙碌着,琬凝瞅见景文也是有些惊讶,道:“今日怎的回来的这么早”。
景文笑笑,走进厨房,边挽衣袖,边回答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也不能光吃饭,得空也来帮帮忙”。
琬凝用手背擦去额头的汗水,呵笑道:“景公子什么时候转了性子,看来我的去感谢佛祖”。
景文并未气恼,只问道:“昨日前院之事你听说了没”。
琬凝继续手中的活道:“也听说了一些,这些日子寺内外皆不太平,从我进寺院起,就没听说过此类事情”。
景文嗯了一声道:“嗯,好像从我等来后,便接二连三发生”。
琬凝抬头不满道:“哎哎哎,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刚夸你两句,就原形毕露”。
景文神情有些尴尬的笑了一声。
“你们听说了没”人影未到,声音先至,不用想,馨莹回来了。
二人同时抬头,琬凝无可奈何的看着院门口的馨莹。
斥道:“小妮子,我让你在屋中练字,你又跑去了哪里”。
馨莹本欲答话,见到屋内的景文,十分诧异道:“咦,景公子,你怎么在这里,不对,你怎么这个时候在这里”。
景文被问的哭笑不得,反问道:“我应该哪个时候在这里。
馨莹小声嘟囔道:“当然是吃饭的时候”,也不知道景文听见了没。
琬凝见馨莹不答话,顺手拿起锅边的汤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