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五婶儿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手指哆哆嗦嗦着指着江宁说不出话。
夭寿哦,江宁这个小丫头片子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她试过?还是见过?
她这年龄都能够生下何家那小子了。
江宁才不理会五婶儿猪肝一样的脸,哼,你有勇气替别人诋毁别人,就要做好被别人还击的准备。
这个世界不仅仅是你长了嘴巴。
围观的众人跟江五婶一样,脸色涨红,有些小媳妇儿羞的低下了头。
刚刚那几个圣母心泛滥的婶子怕惹祸上身,“嗖”的一下退到了人群里、低着头当缩头乌龟,生怕江宁将毒舌对准她们。
现在想想,刚才是她们冲动了,何家和江家与他们又没多少关系,她们多这个嘴干嘛?
江家这个小丫头完全遗传了王大花这个做妈的,不仅心狠手辣,嘴巴还像涂了老鼠药一样的毒。
江老五家的还是江宁的堂婶呢,江宁都能不给面的直面下脸,更不要说他们这些与江家没关系的外人了。
顾淮瑾看着一句话就怼的出头的几个大妈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的长辫子女同志,嘴角抽了抽,看着江宁的眼神充满了笑意。
这个长辫子女同志还怪有趣的,这不知亏的性子,倒是跟他很像,就是性子泼辣了一些。
顾淮瑾丝毫不觉得江宁的话有什么不妥,除了有些大胆。
刀子都要扎你身上了,你还不反击等着被击杀啊!
他也是刚刚才想明白,长辫子女同志的那一脚根本没有踢到要害部位,不然那位挨了踢的男同志这会儿能安静如鸡的看着家里人为他出头?
顾淮瑾对何清洲这种躲在家人身后的男人很看不上眼。
没有一点儿作为男人的担当,也没有一点儿身为男子该有的气概。
这要是他的兵,早就被他在训练场上调教好了。
可这人终究不是他手底下的那群兵蛋子。
“江宁,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说的这是什么话?”江大海臊红着脸,对着江宁大声呵斥。
江宁这这丫头还真是被王大花这个当妈的惯坏了,咋啥话都敢说?这样以后还怎么找人家?
江大海被江宁的口无遮拦气的不轻。
这要是他闺女,他早就上手收拾了。
训斥完江宁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大花这个当妈的。
王大花不服气的大声嚷嚷。
“我闺女哪里说错了,老五家的要是没试过,她怎么知道何家那小白脸被我闺女踢坏了?”
王大花虽然觉得自己闺女话说的有点儿难听,但丝毫不觉得过分。
老五家的还是他们本家人呢,遇事儿不站到自家人一边、帮着何家一家子白眼狼说话,活该她没脸。
“大家都亲眼看到了,这还能有假?”被母女俩轮番下脸,臊红了脸的五婶子不服气的反问。
她承认自己刚刚冲动了一点儿,可她又没胡说。
江宁脚踢何家小子的那个位置,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她还能冤枉了江宁不成?
“看到就一定是真的?”江宁反问。
“大家都亲眼看到了,还能是假的?”五婶子梗着脖子问了回去。
江宁轻声一声,走到被几个小伙子扶着的何清洲身边,一把将他扯了过来,冷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