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新的巫诞生了!我也会成为巫的!”
“不知道大巫更中意谁呢!”
......
“老大,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要轩被姒要幽怨的眼神盯着,莫名有些发凉。
“没事的,老大你也会长大的,到时候你肯定比王瑛还厉害!我们要舍也会夺冠的!”作为要舍的一媛,要轩当然是充满自信,力挺自家老大的。
“喂,我还在这里,你们就商量要打败我?我还来帮你,真是没良心。”王瑛很不满。
“谁需要你帮我,我们早就知道怎么用月信带了。不就是这样那样吗?”要轩拒绝敌对武力的帮助。
“行,那你自己来呗,到时候别求我教你。”撇撇嘴,王瑛转身就走。
跟着进来的赵星澈看着所谓的东厮,一边打量一边感慨。
所谓东厮,那就是厕所嘛。只不过她们的厕所是砖瓦房而非茅草屋,还挺讲究。
月国人早有完善的污水处理系统,长姥院与工会等要求把财富用于共同设施,这在西海的女国也是这样的。
始母们的智慧始终令人叹服,她们才是文明的开创者,是谁也无法篡改抹去的。
最重要的是,女男有别,女用东厮是男用东厮的两倍。也很正常,生理结构的不同导致如厕方式与时间有区别,不合理的设计当然要剔除。
女用东厮里放着干净没用过的月信带,人都有紧急之时,月信也不会一直准时,再说月信也不能憋,哪像男儿可以随地乱尿呢?
而这也是国律规定,学堂与村社等皆要无偿提供月信用品,人口占一半以上的女人,当然有权利,也必须有权力。
赵星澈想到前世男儿发表的弱智言论,还有根本不用争议的问题,答案很明显,失权的人,来月信也是肮脏的,更别提权。
许多人羞耻女身,厌恶女身,背后到底是因为什么?痛经就要切子宫,什么都怪激素让自己弱,让自己离不开爱?
摇摇头,赵星澈不想再回忆过去。也不想再回忆那些以为肛裂就能装来月信的男儿发言。
看着自信满满的要轩,赵星澈也不担心,准备出东厮去。
“让让,让让!我也来月信了!”说这话的是瑛堂的一位组长,她有十五岁,可比要轩早长大,已经是一个熟练用月信带的老手的了。
你说来了就来了,怎么身后跟着一群小妹窜进来呢?
“大家看,这就是月信带,我们要多备几条,要勤换洗,放在太阳下晾干...”
“哇,姐姐好厉害,流那么多血真的不痛吗?”一位要舍的小少年发问。
“你要多吃蔬菜和肉,身体健康当然不会痛呀。学堂也教过了,大家再看我教一下,很简单的!”
这位急匆匆进来的小组长得意地换下沾血的月信带,看着众人敬佩羡慕的眼神,有点感谢大王把她赶进来教小孩。
“看好了,这是这么用的,大家也可以自己做,到县里领布料就行了....”
受教的多是要舍的孩子,她们以年纪等分舍、堂,瑛堂的人多半早已来了月信,已经是成熟的大孩子了。
还没有听完教学,有些人就迫不及待去看看自己来月信没有,也有人问同窗什么时候来月信,到时候一起学着用月信带。
“阿姊,你还记得我来月信的时候吗?”月泽宇看着她们,不禁想起了过往。
“当然,我永远为你而娇?。你是茁壮的乔木,你会变得高大而坚毅;你是矫健的猛虎,你会成为勇敢威武的婋雌;你是嵬娥的高山,是掌控力量的巫,更是鬼神的后裔。”
而魔王,便是自鬼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