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调转车头,来到临时司令部,司令正在账内一筹莫展,警卫员报告有两位警官求见,他仰头思考片刻,表情严肃的说:“让他们进来。”
王家驹和张志东一前一后来到帐内,表情庄重的敬了个军礼。
闫司令上下打量他们几眼,张志东他认识,“这位是?”他指着眼前这位仪表堂堂男青年问张志东。
“哦!这位是我同事王家驹,他对黑手党问题存在一些见解想跟您谈谈,”张志东急忙介绍,并说明来意。
“嗯!这个时候能来找我的都是谋大局者啊!坐吧,如今国难当头我这个司令也是空架子喽,”说着指了指摆放在他们身旁的椅子,让他们坐下聊。
“谢司令,”王家驹礼貌的回礼,坐下详细的把自己消灭黑手党的计划叙述了一遍,帐内格外安静,三人相视而坐,气氛有些严肃,闫司令边听边认真的斟酌。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他们公然烧杀抢掠,反对政府残害百姓与行尸有何不同,就让他们自相残杀,自食其果去吧,”闫司令说着不住叹息,“我年纪大了,如今手下心腹爱将所剩无几,带上这布命令放手去干吧,我替幸存的上都市民感谢你们,”说完将刚刚写好的一部军令盖好公章递给王家驹。
得到最高行政长官支持,王家驹便着手安排眼前工作,首先要组织暂住山区的的群众撤离,越远越好。
一旦计划失败,必将引来杀身之祸,后果不堪设想。
杜九彤得此消息心如刀绞,无论王家驹如何安慰她仍旧坚持与丈夫共进退,不肯随着大批群众撤离。
“让嫂子留下吧,我负责她们的安全,”茉莉能体会到杜九彤离愁别绪,抹着眼泪劝王家驹。
“好吧!你们呆在防爆车内不许随意外出,”说完走上前在杜九彤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转身离开。
张志东正在检查即将奔赴前线的车辆,一共三十两装甲车和六辆运输车。
每辆装甲车上分别架设着火箭炮和重机枪,运输车上装满了大大小小的牲畜和六名身材魁梧的士兵充当屠宰手。
王家驹站在高岗上通过望远镜瞭望远处仅剩下残垣断壁的难民营。几天的时间,黑手党已经在废上墟建起一座新的围城,城墙内外停放着大量军车和从政府手中掠夺过去的武器。
王家驹转身从关豪手中拿过地图审视几眼,找到张志东商议:“志东,我们从这里上高速,但必须有一辆大马力开道车。”
张志东盯着地图上通往市区内的高速路线默默点头,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助手。
“警官开路车目前我们没有,不过我们有坦克,”一位身穿军装的年轻人表情严肃的说。
“清理路上那些障碍物,坦克应该绰绰有余,”张志东觉得可行。
“应该没问题,”王家驹点头同意。
“派三辆重型坦克开路,辅助车队进城,”张志东下达命令。
“是,警官,”助手领命前去安排。
王家驹和张志东来到驻守在山口的防御工事,这里用来预防行尸继续蔓延,阻断行尸去路安排的拦截带。
一切妥当以后,王家驹和张志东上了一辆越野车,关豪被留下驻守山口接应他们。
整个车队在三辆坦克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穿过山脊驶向高速路口。
黑手党见政府军举动异常,纷纷派出侦查小队打探消息,发现并未对他们造成威胁,也未横加阻拦,只是远远的用榴弹炮进行骚扰。
“报告,有两辆装甲车被榴弹击中坠毁,”王家驹接到报告,把头探出窗户观望,只见有两辆装甲车被炸翻,冒着浓浓黑烟滚落到高架桥下。
“保持冷静,车队加速前进,”王家驹手握呼叫器下达命令,车队呼啸着向前冲去。
路面上主要的障碍物是被遗弃的车辆,坦克沿着薄弱的地方开拓路线,很快车队就以接近市区。
张志东举着望远镜远远张望,不看则以,看过后毛骨悚然,大喊喊一句:“停车,”便坐在座位上呆若木鸡。
“什么情况?”王家驹看着他夺过望远镜定睛观瞧,也是为之一惊,只见原本生活的城市,如今显得格外阴森恐惧,很多行尸爬上建筑顶端四下张望,疑似正向他们挑衅,令人人毛骨悚然。
不敢想象车队进城后会是何种景象,但为达到牵制行尸的目的必须深入城区内部,最好冲进人民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