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了二层,庄岩笑了。虽然人还是不少,可与一楼相比要显得更加文雅了一些,居然多了个舞台,此时正有一些女子在其中翩翩起舞,扭头对着身后的王翠萍道:王兄你看,这在如何附庸风雅终将离不开美人相伴。
王翠萍也是第一次来这里,背着手看了一圈后不禁点头道:不愧是文人聚集之地啊,果然不同凡响。
这一层中有二、三十人左右,每一个座位上似乎都有一些人在提笔写着什么。庄岩不明所以,靠近了一个距离他们二人最近的一张桌子,低头一看,只见坐在这张桌子内的两个人,正对着一张纸发着呆。
换了一张桌子,还是如此。庄岩纳闷了,不解的问道:他们这会在干什么呢?
王翠萍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探头向楼梯处看了看,这一层通往向上的楼梯处,并没有像一层一般竖立着对联的匾额,那就肯定不是对联了。左右这么 一查看,王翠萍忽然指着最后面的一面墙壁道:庄兄,你快看。
庄岩顺着王翠萍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的一片墙上,工工整整写着一首七言诗句,不仅如此,在墙壁的正上方居然还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止步诗三个大字。庄岩哦了一声,顿时明白了,走近了几步向墙上的七言诗看去。
王翠萍念道:月朗星稀独坐台,一杯浊酒论沧海。笑叹红尘众生乐,两鬓斑白路曲折。哎······
听到王翠萍的一声叹息,庄岩挑眉看着他问道:怎么?王兄也感同身受了不成?王翠萍苦笑着摆了摆手道:如此佳句,难得啊·····
庄岩嘴角扯动了一下,摇头不语,他到没觉得如何难得,如果但是这种水平就能将所有人难住,那这个世界的诗词········貌似也就只能是个,幼儿园的水平吧········
见庄岩面带不削,王翠萍笑问道:怎么?难道庄兄对此佳作不为所动吗?
庄岩也不说话,快步走到一张放有纸墨的桌案前,随后拿了一套出来,寻了张无人的桌子坐下,提笔唰唰唰·······
王翠萍好奇,跟着走了过去。低着头看着庄岩笔走龙蛇,嘴中念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咏鹅··········王翠萍念叨最后,眼睛顿时放出了光彩,惊呼道:妙,妙哉,庄兄好文采啊·······
庄岩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指着桌案上的纸道:这才叫做诗·······说完双手一背,向着三楼而去。在他看来,这个所谓为的赛诗楼实在不怎么样,心说:估计自己闺女的水平都比这些人强。
王翠萍此时对庄岩则是无比的崇拜了,快步紧追着庄岩而去。他们刚走,就有人过来观看,轻声将庄岩写下的《咏鹅》念了一遍,随着他的念诵,周围的人也都纷纷起身围了过去,一时间顿时叫好声不断。
不理会楼下已经被那首《咏鹅》引起的的骚乱,庄岩此时摇着头背着手,已然来到了三层。这一的人更少了,粗略的数了一下,居然只有十二个人。让庄岩很是意外的是,那十二个人此时,每个人手里都拿了一个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