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缥缈宗就倒霉了。
想着想着,凤楚就想到了秦染在凉亭跟他们师父说的话,“秦前辈,真有魔族之人盯上了我们缥缈宗吗?”
她觉得秦染不是师父想的那样是要抢聚灵珠,如果想要抢的话,不该藏起心思吗,哪里会直接说出来的?
“怀璧其罪。”
秦染意味深长地看着秦染,“你最好是多提醒你们师父,免得真发生点什么事.....又要欠债。”
凤楚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
求秦染出手不好求,灵石不到位的话,根本请不动。
“谢秦前辈提醒。”
凤楚拱手作揖道谢后,就跟着来叫她的缥缈宗弟子离开了。
秦染拿出灵符的书,开始研究一些偏门却又很实用的灵符。
翻了好几本秘籍,秦染突然看到一本秘籍书中有描写清心符,清心符结合治愈术效果最佳,用清心符可以让人保持清醒摒除外界的干扰,邪气、煞气、戾气,也包括魔气。
这是不是就说明,只要用了清心符,就可以阻止魔气侵蚀心智?
不管有没有用,先画着再说,不仅要画,还要画多点,要是有用的话,她卖符也能赚不少灵石。
想到灵石如雨下,秦染唇角的弧度上扬了几分,也越画越开心。
澜玉泽炼制丹药的间隙,看到秦染画符行云流水,脸上的笑容洒脱不羁又春和景明,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到现在他都觉得不真实,师父竟然是女修,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修像师父这样的。
真元宗也来了缥缈宗,冀阳德很可能也来了。
不知道冀阳德有没有发现师父的秘密,他们在真元宗朝夕相处......他也没不好判断,但这个问题已经没有好时机再问师父。
骆云逸发现澜玉泽时不时在看秦染,还以为二师兄会问,不想一直没等到,实在憋不住就问道:“师父,真元宗怎么会来缥缈宗,该不会是缥缈宗请来的吧?然后缥缈宗和真元宗合伙来对付师父您,一定是这样!”
越说越是紧张,骆云逸不安地看着秦染,想要立刻收拾离开缥缈宗。
景犷握紧了拳头,“就该揍阙怀一顿让他还债,也省得又出什么事!”
“做这些猜测毫无意义,不如专心画灵符。”
秦染说着看向景犷:“想要揍阙怀就好好修炼。”
修为最低的景犷被秦染这么一说,耷拉下脑袋不吱声了。
骆云逸:“可是......真的很危险......”
“还没弄清楚就自己吓自己落跑?”
秦染画着灵符,头也不抬地继续道:“要跑也要等到没办法的时候再跑,这样也算是尽力。”
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放弃拿回灵石的。
骆云逸还想说话,澜玉泽先一步开了口:“师父说的没错,现在离开缥缈宗会落人口舌,而且看刚才缥缈宗弟子的神色,缥缈宗和真元宗合作的可能性不高。”
比起报复师父,缥缈宗更想留下师父,让师父为缥缈宗所用。
真元宗来的目的,他一时还想不到,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以阙怀的性情,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会拉上师父。
骆云逸听到澜玉泽这么说,又对上了警告的目光,只好咬着唇不说话了。
秦染一直专注画着灵符,突然腹部和胸口一阵疼痛袭来,以至于画到一半的灵符被毛笔按下去后,全是红色的朱砂。
“师父,您怎么了?!”
跟秦染一起画符的骆云逸看到秦染的异样,惊得手中的笔落地,凑在秦染身边伸着手不敢去触碰,至于整个人都是不知所措的。
澜玉泽停下炼丹,赶紧走到了秦染身边,说了一句“师父冒犯了”就熟稔地给秦染把脉。
果然,又是神转丹的反噬发作了。
骆云逸看到澜玉泽的动作,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二师兄竟然......竟然直接给师傅把脉了,二师兄不是最为谨慎的吗?!
师父也敢碰?!
难道不怕被师父厌恶责罚吗?
景犷也是看得一愣一愣,但比起二师兄给师父把脉,他更关心师父怎么了,就看着澜玉泽问道:“二师兄,师父突然怎么了,还好吧?”
“师父旧伤未愈才会如此。”
澜玉泽用清冷的嗓音解释了一句后,将新炼制的丹药恭敬地递给秦染,“师父,这是弟子按师父的脉象做了改良的丹药,要不您先服用试试止疼的效果?”
秦染拿过来后不假思索地就服下了。
她现在疼得要死,就是给她上西天嗝屁丹她也吃,疼到无法忍耐时,就想自暴自弃。
在服用新的止疼丹之后,秦染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秦染自己也觉得这丹药比之前的药效都要好,起码起效快止疼也快。
“师父,您感觉如何?”
“好多了。”
见骆云逸和景犷也一直盯着自己,就抬了一下手,“别大惊小怪的,老毛病了。”
骆云逸和景犷握紧了拳头。
都怪真元宗那么可恶,竟然那般对待师父,他日他们一定要真元宗十分奉!
在澜玉泽眼神示意下,骆云逸继续画符,景犷则在旁边继续修炼。
澜玉泽这才收回视线看向秦染。
看到秦染的脸色还是很不好,澜玉泽想了想后试探地问道:“师父,灵符已经足够,您需要休息......”
“算了吧,在缥缈宗也睡不踏实,不如多画点灵符。”秦染重新拿起笔继续画符。
澜玉泽见劝不动秦染只好作罢。
继续炼丹时,澜玉泽再也无法全神贯注,总是会分神,暗中观察秦染的恢复情况。
很快就日落西山,秦染看着满满的成果时很是满足。
咚咚咚。
伴随着敲门声,缥缈宗弟子走了进来。
这缥缈宗弟子是来传阙怀的话的,说真元宗冀阳德及其弟子也在,请他们一同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