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被杨宓惊醒,笑道:
“宓姐!我没事的,别惊醒她俩。”
如此反而提醒了杨宓,她大声喊道:
“苏妹妹!井妹妹!快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
苏凤和井甜披散着长发奔了下来。
“看!忙了一夜生病了。”
杨宓把她俩的手放在项楚额头一拭。
苏凤:“哥!我扶你上去躺着。”
井甜:“楚哥!我给你熬姜汤。”
两女慌乱得快要哭了。
“多大点事!”
项楚笑道,取出银针。
“唰!唰!唰!”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自己来了13针,把三女惊呆了。
旋即,他又快速地拔出13支银针,动作快得匪夷所思。
“好了一大半了!”
项楚笑道,站起身来。
三女齐齐伸手,场面有点混乱。
项楚指着火堆边煨药的陶罐说:
“宓姐!你的药煨好了,回头热一下喝了,去掉病根。”
“乖弟弟!别管姐了。”
杨宓感动不已,强拉着他上了楼梯。
项楚急道:“宓姐!我要炼功逼出身上的邪气,你帮我擦擦汗。”
“好!”
杨宓重重地点头,急忙拿起了毛巾。
项楚盘膝坐在床上,开始运功治疗。
不多时,他的头上蒸腾起一片雾汽,令杨宓无比惊愕。
她急忙用毛巾轻轻给他擦擦额头的汗。
下方,苏凤和井甜生火烧水、煮姜汤,担忧得不得了。
若是项楚出事,她们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过了一个小时,项楚停止运功,衣服已经湿透。
苏凤将姜汤递给他,急道:“哥!快喝下姜汤。”
“嗯!”
项楚接过姜汤,边喝边说,
“我差不多好了,但是需要睡上一觉。”
杨宓取过他干净的衣服,忙不迭地说:
“先换上干净衣服。”
项楚有些难为情地说:
“这,那你们都回避一下吧。”
“回避什么?”
三女齐声道。
“那行......”
项楚十分地感动。
在特定的环境下,女人真的很勇敢,且十分伟大。
在她们的眼中,现在他就是一个需要呵护的宝宝。
岩屋外面风雨交加,根本就没有停的意思。
项楚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躺下渐渐进入梦乡。
朦胧中,他想起昨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