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女惊吓之下,当场晕倒在地。
而十字路这边,从奔驰车里走出两个人,一个年约二十有八,白面无须,非常英俊,一个年约十七八岁,是一个比小美女还要漂亮的小女孩。
“哥,现在咋办?”小女孩担心的说。
青年人皱了皱眉头,走到楚云身前,用手探了下鼻孔,“还有呼吸,走,把他送进医院!”
“哥哥,不行啊,他伤的太重,咋办?”
“不好,他的心跳快停止了。唉,也罢,我们家家风太严,做错事,必须敢于承担,就把刚弄来的药丸给这小子吃了吧!”
“什么?哥,这颗药丸,可是为老祖……”
“别说了。我们家不能欠下人情债,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大不了再去抢一颗回来。就这么决定了,弄点水来,把他嘴张开!”
“哥,真的要这么做?”
“嗯!”
“好吧!”
很快,男子将一颗药丸塞进楚云的嘴,用水助其吞下。
“撞了你,是我们的错,不过,你也吃了这颗药丸,将来会进化你的身体,我们两不相欠。”
不久,汉江市第一人民医院,收到了一个重症病人,这个病人当然就是楚云。
“哎,多好的一个娃,这么年轻,就有可能成植物人了,真是可怜!”有人叹息。
“是啊。他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他成了植物人,他弟弟在美国留学的费用谁来承担?他妹妹的医疗费用,谁来承担?他们这一家人的命运可真惨啊!”
“唉,楚云这娃娃说起来其实挺好的,平日里也帮了我们不少忙,脾性也好,怎么就出车祸了呢?”
左邻右舍的人们,得知楚云出了车祸后赶到医院,纷纷叹息。
楚云一家有五口,父亲在生下他的双胞胎弟妹后,就不知所踪,十五岁那年,他母亲也不知去向。
为了养活弟弟妹妹,他放弃学业,在工地上搬过砖,在汽车修理厂做过学徒,还学人家摆过地摊,只要是能够挣钱的活,他都干过。
可惜天不遂人意,三年前,他妹妹不知为何,突然得了怪病,要长期住院治疗。家里的负担一下子加大,可他还是咬紧牙关,一天工作十五六个小时。
这种日子持续了两年,他弟弟如愿考上了托福,去美国留学,虽说是公费,可在那边还是要开销。
他弟弟原本想放弃学业,被楚云呵斥后,踏上了求学的路程,楚云则更加努力挣钱养家。
若是能够坚持到弟弟毕业,学成归来,家里的条件就会改善,却没想到他竟然发生了这样的祸事……
邻居们在病房内呆了一阵子后,一个一个的摇头离开。
转眼间,夜色降临,楚云依然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没有醒来。
直到子时之时,一道月光忽然照射进来,没入楚云的身子里面,原本安静的楚云,不知为何突然抽搐起来,动静也越来越大。
由于已是深夜,护士们也早已累的休息去了,并没有发现楚云这边的异动。
随着月光越来越亮,光线越来越强,浑身抽搐的楚云从头到脚都散发出闪电般的光芒。
光芒如蛇,自头部一点一点的游走在楚云的每一个细胞中,好似在激活着些什么……
直到黎明之时,楚云好似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落在病床上,再次恢复安静,除了输液管脱落,床上有点凌乱外,一切都和先前没有什么两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云睁开了眼睛。一道光线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接着他又看到了一个女人趴在病床边睡觉,那个女人是他的玩伴兼同事杨蓉。
或许是伤势太重,又或许是大病初愈,还没适应的缘故,他想唤醒杨蓉,一时间却又没有力气唤出。
“云哥,你醒啦?”半睡半醒的杨蓉听到了楚云喉结的动静,抬头看见楚云睁开眼后,激动的喊了声。
“这里是哪?”话刚出口,楚云想到了什么,嗅了嗅医院那独有的药水味,下意识的用手去摸他的头,发觉他的头不知何时缠上了白色的纱布,虽说上了药,可还是很疼很疼。
“云哥,你真醒了,真醒了,哈哈哈,你不会变成植物人了!”杨蓉高兴的抓住了楚云的左手说着,只是说着说着,她的目光瞄到楚云的那双绑紧了夹板的腿时,一张脸一下子布满了愁容。
“蓉,你,你怎么,怎么了?”
楚云看出了些什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