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
“那个红娟给孤往死里打!护主不力!”向禹突然说道。
“王爷!不关红娟的事儿!”一声娇柔音响起。
王颐带着红娟刚走到主账边就听到他在账内说这话,而身后的红娟直接跪下,背却挺得直直的。
“见过玉夫人!”卫临抱拳行礼。
“你护着她?”向禹说道。
“王爷!红娟的确去寻了妾身想护着妾身出了这客栈去。不巧的是妾身自己已经出去了,那会子妾做了个可怕的噩梦就睡不着了,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王颐解释道。刚红娟已经跟她请罪说明了当时的情形,本就是她自己先出去的,怎能让红娟为此就得送上性命。
“您轻轻罚下就好了,王爷!不要动不动就死啊死啊,妾身怕怕地呢。”说完就往向禹身边走去并拉起他的左手,“好不好嘛?”
向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准!卫临你带下去看着安排。”
卫临赶紧起来转身出了营帐。
“红娟,得亏玉夫人给你求情了,但是活罪不可免,下去自领十大板子去!”
“卫大人,奴婢遵命!”红娟回复道。
卫临看着红娟那挺直的背影,禁不住摇了摇头,这丫头倒也没什么坏心眼就是有些小心思,倔得很。习武之人的气性往往就这样,她似一匹待驯服的烈马,就看玉夫人如何驯得。
而红娟此时内心开始有了些松动,她本就有习武天赋,得卫大人发掘培养后更是表现突出,本她就不似一般女子而是心中自藏沟壑,奈何她却被指派给了一个陪嫁丫鬟身份的玉夫人做贴身侍卫,这叫她如何甘心。客栈那会她的确没有做到一个贴身侍卫的最大职责,而这个玉夫人却也并没有趁机收拾她而是不偏不倚地将当时的实际情况说出来,就算她没有维护但是能做到这样想来也是一个坦诚之人。加上卫大人地不自觉维护,此次她算是逃过一命。也许她该认命,这自古女子哪个不是囿于方圆之地,要去那广阔天地谈何容易。她倒不如尽心些伺候这玉夫人,也许她不该有那偏见,也许这主子自有一番风骨,她如何就只以这身份去识人。
因着向禹右胳膊不能动,接下来的几天行程就只能待在马车内。
王颐可就郁闷了,这狗男主人前高冷、凶巴巴的,似不容接近,就他们俩的时候那叫一个缠磨人。
“这是什么?”向禹捡起刚刚从她身上掉出来的腰牌。
王颐一看,坏了,这金达央的腰牌昨儿个拿出来准备扔掉的。谁曾想转身就给忘了,刚刚被他闹得大幅动作不小心给掉了出来。
向禹拿近些又仔细看了看,当看到那三个字的时候,吼出声来:“你怎么会有他的腰牌!”
王颐小心肝都颤了颤,“王爷!您听妾解释,千万不要动怒!”
于是王颐就说她在将军府好好走着走着就被一个黑衣人给掳走,然后被送给金达央当礼物,她不得已偷了这腰牌等一系列事情。当然,被掳走那段是她瞎编,使美人计偷腰牌这段润色了下,其他的一句不落说得清清楚楚。
“哦!你这小娘子可真招人稀罕呀!走在府内都有人来掳走?”向禹半信半疑。
王颐气得真真是想剁自己手,怪她拿出来干什么,将它好好藏在包袱里不好么,等到了地方随便找个水池子一扔不就行了。
“妾身所说句句属实!而且当时将妾送给金达央的那男子虽带着面具,妾却瞧着有些像那有义镖局的钱管事!”
“你说什么!”向禹冷声道。
“姓郑的色痞子被活活打死,那钱管事记恨上了妾也不是无可能呀!”王颐接着说道。
“你还知道什么!”
“妾身就知道这些呀,不然您说妾好好地待在这府里头如何就被强行掳走了。”王颐不想现在就揭穿那个马荃荃,只能往那个钱管事身上赖,再说马荃荃指不定就是听这个钱管事差遣,她可是记着那黑色龙晶石上头的那个“钱”字。只是王爷还并不知,她现在也不能说。她自个的身份定要解决了那些仇人才能公布于众,所以马荃荃这边还可以跟她再谈些交易,等进了王府只能待在后院,那打听前院的事儿总得有人帮着。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孤竟不知有这一段,要不是今天发现这个腰牌,你要一直瞒着孤?”向禹又开始灵魂发问。
王颐头痛极了,“王爷,妾如此冰雪聪明怎能让他得逞!再说他要是敢碰妾,妾就立马以死明志!您还能见着妾?”说着就靠向他,然后一鼓作气勾住他的脖子就吻向他的嘴唇。可闭嘴吧,不要再发问了,她愁的很,可如何再找说辞。
向禹用左手搂住她的腰身带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来,二人沉浸在这炽烈的热吻中。
然某人却怎么也不满足,王颐都快要被憋死了,赶紧双手抵住他的胸前反抗着,向禹这才将将移开。
二人皆喘着粗气,王颐看着他眼里浓烈的欲色,心里打着小九九。这些天,因着他的右胳膊不方便二人未曾温存过。她得赶紧让他忘了这一茬,不然老揪着不放,她怎么圆场。
王颐唇边不自觉出现了一抹坏笑,然后手伸向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