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去。”
一日后,孙征回来了。
“征哥,怎么样?”马学风希冀的看着他。
“唔,那国王信誓旦旦的说绝不会阻止那些百姓来干活。”孙征得意的说道:“我到了他们王宫,亮出魏叔父的帖子,他们国王客客气气的把我请进去,拍着胸脯保证,行了,明天那些百姓就来了。”
“那就好。”马学风轻舒口气,事情看样子解决了。
三日后,工地还是空空如也。
孙征马学风两人在那一筹莫展,孙征又去了一次汉城,光海君拍着胸脯保证绝不阻止百姓们去干活,笑脸相迎,伸手不打笑脸人,把孙征磨的没脾气。
“征哥,怎么办?”马学风是很想做出一番成绩的,在杨家军这个系统里,他一直没出过什么彩,他本身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不想被别人说是靠着是杨天的结拜兄弟还有他姐姐的关系才能做到营长这个位子,他还不知道现在他是第一团团长了。
孙征也是憋气,恨恨的道:“狗日的李晖,这个笑面虎,学风,要不咱去汉城干他一下子。”
“啊,不好吧,”马学风吓了一大跳,这可是在人家朝鲜的地盘,“征哥,咱们才只有一千人啊,万一……”
“算了,我也只是说说。”孙征挥挥手,丧气的道。
“哎,愁人。”两人同时叹了口气,异口同声说道:“这要是阿天天哥在就好了。”
不知不觉这几年间,杨天这几个结拜兄弟,杨天周边的人都把杨天当成无所不能的象征,实情也是如此,杨家军系统里,这些人按部就班的做还好,一旦有突发情况,这些人还都是太年轻,没什么阅历,往往不知该如何应对。
两人一筹莫展的当口,第二批跟李家交易的船队已经到了仁川港,杨天带着给马学风补充的两营家丁,加上杨天亲卫团的一营,跟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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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海君李晖这一年很是春风得意,朝鲜王室除了自家孩子,其他有资格继承王位的,全被他杀了个干净,朝堂上那些西人党也在去年杨天的帮助下一网打尽,现在真是整个朝鲜,他说了算。
跟杨天交易更是发了财,去年一年就得银五万两,特别是做杨天跟日笨的中间商,更是平白发财,可自从今年这四月初就不一样了,东莱都护府那边李家人对他运过去的生丝兴致缺缺,要价也不高,才三两五钱,以往这可是值钱货啊,得有四两。
打听下才知道,原来是那个杨天已经偷偷卖给李家那边大批生丝,这样一来,他从杨天那进价是三两四钱,出价只多了一钱,这还得从海州辛辛苦苦运到东莱都护府,几乎没什么赚头了。
“哼,既然你先绕过孤,跟那李家直接做生意,就别怪孤不守信了。”
这才有了之前暗地使绊子的事情,既然杨天不守信,那这仁川也不会租给他,再说,他现在可琢磨过来了,那杨天根本就不是什么将军,只是个商人而已,商人算什么,朝鲜自号小明廷,士农工商,商人身份可是贱籍,他一堂堂朝鲜国王,杨天见了他应该跪拜才是。
“弄个不知真假的司礼监秉笔太监的拜贴,哼!就是真的又何妨,我朝鲜可是以文治国,一个阉人而已,不值一提。”
光海君牛逼哄哄的下了结论,这只是开始,很快他就会下令让手下军队驱逐仁川那些汉人。
“孤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五月二日这天上午,光海君正在昌德宫陪他的爱妃金介屎赏花。
“殿下,杨天求见。”
光海君淡淡的道着:“哦,让他先等着吧,孤陪爱妃赏完花再说。”
“是。”光海君的宠信太监崔智秀细声细气恭恭敬敬的退下,到了前殿,挺胸凸肚神气活现的对站在门口的杨天挥了挥手,那神情云淡风轻,仿佛不带走一片云彩:“王上在陪王妃赏花,你,且等着吧”
“既然如此,在下告辞。”
杨天淡淡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有种人,就是典型的贱皮子,好了伤疤忘了疼,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