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楼凛推门而入，先给出一个笑脸，“哥，你怎么那么晚回来，是工作上有什么麻烦吗？”

楼西晏坐在床上，靠着床头，手里端着平板，打开的页面是临京的商版新闻。

抬眼看过来，冷着一张脸问，“臭毛病是改不掉了是吧？”

“哥，我错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用那些方式处理事情，我真错了，真的。”楼凛率先认错。

只要他认错够快，态度够好，他哥就不好意思训他。

见楼西晏眸光凛冽盯着他，怒容渐甚，楼凛继续解释，“哥，你听我解释，其实我也有苦衷，手里还有些钱没有洗干净，我放上去的那些拍品都是假货，不能落到八号手里，一旦穿帮就牵涉更广，当时时间紧任务重，只能用那样的办法进行扰乱。”

商业上，有很多手段见不得光。

他玩儿的就是这一块儿。

临京的富家公子都以为他单纯玩儿赛车，却不知他靠赛车敛了不少钱财。

当然，有些东西，不能拿到台面上。

现在他哥要退下来，他要顶上去，他曾经的一些东西，包括行为习惯一定要清理得干干净净，避免日后的后患无穷。

站在明面上的人，是要光鲜亮丽正面积极的，容不得颠覆性瑕疵。

楼西晏问，“那你弄干净没？处理完没？”

比出一个“OK”的手势，楼凛连连点头，“都搞定了。”

“确定？”楼西晏问。

楼凛思索后，笃定点头。

“几根手指头上的玩意儿是打算留着过年？”楼西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