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有些不放心,随即便想要去找哥哥,看看他怎么样了。
而派蒙跟在空的身边,扯了扯空的衣袖,在他耳边喊着:“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最重要的是改变未来,不是吗?”
空手中提起那柄长枪,黑色的气息蔓延直上,临死前,那股暴虐与杀戮的黑暗气息不断的侵蚀着空的大脑。
痛苦蔓延至心头,刚刚的那股气息牵动了作为深渊王子时的记忆不断复苏,同样也在另一边的荧,不由得心口一痛,或许是作为双生子的感应。
荧不由得双腿跪在地面上,一只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手捂着心口,汗水不断的滴落。
荧不由得大口喘着气,偶尔能够听到鞋子踩在地面后不断走过来的声音,还能够时不时听到铃铛的响声。
随着铃铛的清响,所有的一切犹如幻梦一般。打破原本的痛苦也在这一时间尽数散去。
随着双生子的感应,另一边也逐渐的恢复清醒。
空将长枪插进石面,随即松开手,在擦去自己额头上的汗珠后,连忙回过消息去问了一下妹妹。
空:荧,你怎么样?
然而,长时间没有荧的回话,在将长枪收进旅行剑之后,便立马起身,拖着自己之前消失大半体力的身体,向着荧所在的方向赶过去。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原本还有着荧坐标的空,在这一瞬间看不到了妹妹所在地方。
一瞬间的茫然,让空失去了目标。
而荧这时,却身处于另一片天地。
“这里是……当年大战的时候,我并未来过这里啊?”
荧站在一处地方,看着不远处朝他走过来的身影。
“温迪,温迪!”
“诶嘿?旅行者,刚刚不是在酒会上吗?怎么突然间又来这里了?不过你这头发是什么情况呀?嗯……
你的身上,嗯……多了些许不一样的气息,好像跟现在的你变了很多,有一种模模糊糊死亡的感觉,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温迪这时手中并没有握着酒瓶,只是凑近荧不断的嗅着身上的气息。
突然间温迪却被旁边一道高大的身影扯住了,后面的披风,面前的正是钟离,这时候的他,另一只衣袖却是空荡荡的,只是现在的模样,或许两人之间有了些许的不同。
“旅者……你……嗯……现在我们并不清楚未来,但是看你的样子,或许……未来……旅者能告知我们这一次是否赢了?”
荧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赢是赢了,但是……
“赢了便好,此事自有定律,我亦是如此,此战或有风险,本就早已知晓,以普遍理性而论,这一战本就胜算无多。”
荧看着周围的样子,确实是最终那场大战时的模样。
“我不知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所以当时两位是否已知道未来的我会来到这里?不对若按理说我不该问现在的你们,我应该问后来的你们,所以你们也不必回答。
未来的我记不太多,现在也只记得蒙德。不知总觉得先生你着实眼熟,但我又说不出称呼。”
温迪这时也是一脸奇怪,未来的旅者竟然把老爷子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