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战斗,影响极大。
今日早朝上,许多人都在议论着此事。
陈皇望着身为当事人的冯道已,面色凝重道:
“冯爱卿,伤势如何?”
冯道已强挤出了几滴眼泪,悲伤道:
“陛下,可要为老臣作主啊,老臣一心为国,却被贼子盯上,分明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啊!”
“朕会派人彻查此事,冯爱卿可知贼人是谁?”
陈皇心中不断地冷笑着,为你作主?朕没把你杀了就不错了。
可再怎么样,冯道已都是王家那一派系的人,他无法在明面上下手。
“老臣谢过陛下!”
“……”
待至退朝,陈皇唤昨夜的那名金甲将领进殿:
“大统领昨夜,可寻得一丝蛛丝马迹?”
“卑职无能,未曾发现那二人的下落。”大统领低垂着头,半跪在地上。
“这不怪你,你先退去吧。”陈皇独坐在龙椅上,无力地扶住额头。
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料想,冯府背后隐藏着一个不知名的高手。
而那伙刺客看样子也是有备而来,他深知,自己的儿子怕是没有能力招揽到这种人。
就是不知那伙刺客,是狼是虎了。
“陛下,陈捕快求见。”
就在陈皇恍惚之际,门外的太监用着尖锐的嗓音喊道。
“宣!”
陈皇调整好心态,又恢复到了那副威严的模样。
片刻之后,陈真嗣大步走来,然后跪在地上行臣子之礼。
“你今日所来,为之何事?”
陈真嗣看了一眼周围,欲言又止。
陈皇明白他的意思,挥手将太监呵退。
“现在无人了,说吧。”
“臣,斗胆向陛下举荐一个人。”陈真嗣沉声道。
“哦?”陈皇笑了笑,眼眸里尽是惊讶:“陈捕头,这还是你第一次向朕举荐啊!”
“说吧,是谁!”
“恕臣不能说出姓名,但臣以性命担保,他能为陛下分忧!”
陈皇眼中的好奇之意更浓了,问道:“你不说姓名,朕如何用他?”
陈真嗣很难这么认真的向他举荐一个人,要知道,以前陈皇不是没让陈真嗣举荐人。
可陈真嗣每次都只有一句,平庸之辈,无人可荐。
久而久之,陈皇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
如今,陈真嗣竟主动向他举荐,还不肯说出姓名,让陈皇愈发好奇了。
陈真嗣低着头,四处瞄了一眼,确认无人时,声音低沉道:
“昨夜的刺客,正是臣与他一同前去!”
“什么!”
陈皇激动地从龙椅上坐了起来,深深地看了陈真嗣一眼,呵斥道:
“陈捕头,盛京城中禁止动武的法令是你下的,如今,你自己却违反了,知法犯法,该当何罪?”
陈真嗣的身子以微不可见的状态,颤抖了一下,随后紧闭着双眼:
“臣自知有罪,然,国之蛀虫一日不除,国力无法更进一步。”
“此际正值天下存亡之时,陛下空有雄主之意,却无奈受制于人。”
“若与天地接壤,我东土还处于四分五裂的局面,天下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