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是恨不得圈的死死的,你倒好,大度的很,倒是很有做正宫的自觉。”
沈恩希坐在梳妆台前顺手接过夜霁白手里的帕子,给他递玫瑰花油。
“夭夭,话可以说,但事情做之前得考虑一下现实情况!”夜霁白一边娴熟的给她抹玫瑰油,一边幽幽笑道,“这普天之下,你能选的人除了我就是燕辞,但是,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给他上位的机会!”
“呦,你还挺会自我定位!我看不上他们,不代表他们不惦记着我。无论嫁给谁我都不缺荣华富贵!”
只要慕璃不倒,她永远都是最尊贵的公主,这是事实,是她的荣光,但她不能拿出去炫耀。
其实这种话,也不该在夜霁白面前说的,怕他想起来那些伤心事。
但夜霁白也不是不知好歹的,自从沈恩希回来之后,北洲的事情,景明帝基本没有过问,全权交给沈恩希,自己一心培养沈清尧和沈清沐。
沈恩希在保证给慕璃留足储备之后,剩下所有的人力物力都优先倾向于给夜霁白铺路。
“是是是,公主殿下,小的知足!”
他在西流跟燕辞商量对策,沈恩希在慕璃减轻边境赋税,说是吸引北洲百姓,实则不过就是为了给他争取民心。
妻子能做的事,目前为止除了生儿育女她都做了。
说句不怕笑话的,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攒聘礼。
婚礼是女孩一生难得的最珍贵的回忆,她的女孩自然要风光体面。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夭夭是我等了千年万年的人,自然不能委屈了!”
沈恩希被他逗的面色微红,也笑:“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受委屈的,但也别委屈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