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橙年气的用力推了他一下,江白树一个太医当然看不到她的伤,但他说了和看了有什么区别吗?
庆佑帝被推,却纹丝不动,反倒是沈橙年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处,让她轻嘶一声,眼泪又下来了。
“乖宝别动,小心牵动伤处。”
庆佑帝连忙将沈橙年抱在怀里为她擦泪。
沈橙年难得如此狼狈,她气的不行,边哭边控诉男人的“暴行”:“都怪你!你一不高兴就打我,我都受这么重的伤了,你还对我这么粗暴,你不心疼我了,呜呜。”
“是朕的错,是朕不好。”
庆佑帝满脸心疼,也不为自己辩解,对沈橙年的指控全盘接受,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为了弥补,你说什么朕都答应你好不好?嗯?”
“我说什么你都答应吗?”
沈橙年抬起湿漉漉的脸,眼角的泪珠还在滚落。
“是,只要你不要再哭,朕什么都答应你。”
庆佑帝抬手,带着茧子的大掌轻轻擦去沈橙年眼角的泪,淡淡的说道。
这是多么重的一个承诺,尤其出自一位帝王之口!
沈橙年的眼睛都亮了。
“那我要你亲手为我做一个荷包——不,要做两个、三个!你要亲手为我做三个荷包!”
帝王价值千金的承诺,被沈橙年毫不犹豫的换成了三个荷包。
庆佑帝看着沈橙年被泪水浸湿后显得更加明亮的双眸,里面满满的都是他的倒影,他认命的叹了口气,垂眸在沈橙年的眼睛上落下一吻:“好,朕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