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佑帝僵住了。
他,一个堂堂八尺男儿,当朝皇帝,要去做针线?!
用他那双执剑杀人、执笔施政的手,去拿女子用的绣花针?!
“这...朕记得尚服局有几个绣娘的手艺不错,你之前不还说过喜欢她们的绣法吗?朕让人给你把各种样式的荷包都做一个如何?”
庆佑帝难得说话有些结结巴巴,语气里都带着讨好。
可惜沈橙年并不买账。
“可是这都不是淮晏做的,我想要一个淮晏亲手做的荷包。”
沈橙年瘪瘪嘴。
“要说绣技,江南的绣娘与京城的不同,朕召江南的绣娘入宫,专为乖宝制衣如何?”
庆佑帝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打消沈橙年的这个危险的念头。
“我只想要个淮晏做的。”
沈橙年不为所动。
“朕粗手粗脚的,怕做不好,乖宝瑰姿艳逸,朕觉得朕做的简陋的荷包配不上你。”
平日里讷于言语的男人,在求生欲的作用下,也开始甜言蜜语起来。
“你就是不想给为我亲手做东西。”沈橙年一脸委屈的看着庆佑帝,圆溜溜的猫儿眼里水雾弥漫:
“都说最能体现心意的是亲手所做的礼物,淮晏送我的却都是别人做的东西,是觉得我不配吗?”